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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甚至有的十数年，从没觉得对方有什么好的。
不过这三个多月来，却关系
, 如今已是亲如姐妹一般了。
虽然知道早晚大家要分别一场，但真个遇见了，又哪能忍得住心中离苦。
哪怕是一直心
有些好胜凉薄的紫香，也忍不住眼中晶莹流转。
“道兄这是舍不得了？”
燕赤霞看着小卓等
消失的地方，目不转睛的问道。
灵青猛地将手中拂尘甩了两下，双手一合抱在胸前幽幽说道。
“非木石，孰能无
，况且木石启灵，亦是有众生，脱不得离愁别苦。
相处这许多时，又怎能无动于心呢。”
当初想的倒好，让她们弃恶从善，自己得了些功德也就是了。
可是相处久，见着她们并不是那种恶不改之辈，又怎能再视之如路般呢。
燕赤霞闻言默然，他与她们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如灵青长。
但他本就是个中，往里这一众
子天不坏，又对他恭敬有加。
且样样思备周全，从未让他有不顺心意之处。
如今见着熟悉的陡然分别，也是心中难舍。
‘木石启灵，亦是有众生？’
一旁的沐靖柔听了灵青的话，不由心中一动，默默念道。
她虽萌发善心，但罪业翻腾、恶念重，又哪里能一下子就变成个大善。
虽然和小倩等相处这么些时，却并不怎么在意。
毕竟她们之前只是受她任意驱使的小鬼罢了，一时之间难以改的过来。
只是受灵青禁制和教导，才对她们礼待有加。
然则方才听了这话，她突然对离去的小卓等生出一
莫名的羡慕。
羡慕她们还有在乎，还愿意担心她们的安全，还愿意为她们的离开而流泪。
‘不知后他若是放我离山的时候，也会有如今一般的担心吗？’
她转
看向灵青，怔怔的有些出神。
“天色不早，做了晚课也该休息了。”
直到灵青见着天色已黑，转身回观，她才回过神来。
“唉！”
她轻叹
气，又看了一眼小卓等消失的地方，亦是转身回了道观。
不说灵青等在空了大半的大殿之内做着晚课。
离了无当观、离了槐荫山的小卓等一直默默不言，只是下意识的远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