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演绎迷案

…”

展都尉一脸惊讶：“先生如何未卜先知？确实如先生所说，这伙无赖完全是被那三名汉子用金钱收买，故而才上演了一出‘苦计’的。据这无赖代，他们事先也并不认识那三，完全是临时受雇于他们的。”

穆将军恍然大悟：“哦，原来这三个家伙处心积虑算计死者，其目的就是想要谋财害命！他们一定是勾结这伙无赖共同谋取了死者的命，然后好坐地分赃。而且还故弄玄虚，导演了一出‘苦计’，其目的无非是想掩耳目转移官府视线。好狡猾的歹徒！——哎，那这伙歹徒没代他们是怎样串通起来谋害死者命的？”

展都尉不无遗憾地摇摇，说：“这帮无赖虽然承认他们曾当街围攻过死者，但却矢否认他们谋害死者命。用他们的话说，他们和死者并没有什么仇大恨，甚至连过节都谈不上，纯粹是受雇于那三个才故意没事寻衅闹事的，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杀死死者，况且事发当晚上，他们正在城里的一家赌坊聚赌呢——我派去查问过当晚聚赌的几个赌客，证明确实当晚这伙无赖在场，据赌坊老板回忆，这几个无赖一直待到天亮才离开的，按说老板和这些个赌客没必要为他们做伪证的，除非他们拿出大笔钱财收买这些，但是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

穆将军说：“这还用问？明摆着这伙狡诈的无赖在扯谎抵赖！他们用赃银收买这些来为他们做伪证，无非是想逃避杀的罪责而已。雕虫小技——卫先生，你以为如何？”

卫鞅微微一笑，说：“恐怕将军只说对了一半……”

穆将军颇为意外：“哦？……”

卫鞅说：“这三名汉子确实是导演了一出‘苦计’其目的恐怕是为了博得死者的好感，从而为接近死者提供方便……”

穆将军和展都尉对望了一眼：“先生的意思是这三名汉子原先和死者并不相识，他们是通过这出‘苦计’才结识的？”

卫鞅点点，说：“是的，极有可能这伙无赖并没有参与谋财害命之中来，真正的凶手其实就是那三名汉子，这些无赖只不过是被他们当了回利用工具而已。”

穆将军说：“这么说，先生你认为无赖说的话是真话了？”

卫鞅点道：“可以这么说，请二位试想一下，谋财害命这种事难道用得着这么多的参合吗？况且只是针对一个单枪匹马的猎物有这个必要吗？”

穆将军点点，说：“先生说的倒也是，只是按住店规矩，房客退房离开客栈时店家是要清点数的，可据店家说他是亲眼看见四个客商在今天早上是一起离开客栈的，这三个歹是如何瞒过店家的眼睛安全脱身的呢？”

卫鞅说：“箱子，他们就是利用木匠作坊丢失的那大箱子……”

穆将军和展都尉感到莫名其妙：“箱子？这和那大箱子又有什么关联呢？”

卫鞅道：“大有关联，这箱子里可以说是奥妙无穷呵……”

穆将军虚心求教道：“请先生不吝赐教。”

卫鞅侃侃而谈：“死者现在可以断定其真实身份确系货真价实的珠宝客商，而和他同来住店的那三个——也就是络腮胡子，圆脸胖子和斜眼汉子，再加上店家今早上看到的那个穿紫裘袍的小个子，他们这四个其实是一伙的，当然他们的真实身份也不是什么客商，而是杀劫财的江洋大盗！”

十

“江洋大盗？”穆将军睁大了眼睛。

卫鞅点，说：“是的，这四个盗贼其实老早就盯上了死者，也就是穿紫裘袍的珠宝商。他们乔装改扮，一路跟踪而来，伺机下手作案。可以作一个大胆的推理：他们事先将小个子同伙藏在那从木匠作坊里偷来的大箱子中，然后让络腮胡子和圆脸胖子抬着箱子，斜眼汉子俨然一副客商的装扮，凭着斜眼汉子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及巧妙的伪装，乍一看还真让以为他们确是走南闯北的生意呢。，这伙歹徒为接近珠宝商，又收买那几个无赖，自编自演了一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苦计’，果然骗取了珠宝商的信任，于是他们成了朋友——从他们在一块儿喝酒这一点上可以得到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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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将军不解地问：“那他们为何要把藏在箱子中？”

卫鞅说：“这四个盗贼很狡猾，他们知道客栈一般要在旅客离店时清点数，所以他们事先将小个子同伙藏在大箱子中，目的很简单，无非是偷梁换柱罢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店家今早上感觉有些不对劲的答案所在。”

穆将军恍然大悟：“噢，原来如此！真他娘的狡猾！”

卫鞅有些惋惜地叹了气：“唉，本来我的出现或许可以使他们的谋流产的，可惜我却偏偏失去了这个机会……”

穆将军不解：“唔，卫先生何出此言？”

卫鞅不无懊恼地说：“将军有所不知，昨晚上伙计起先将我安置到这间客房住宿，正好和这伙歹同屋居住。由于我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