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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的命可是很金贵的,喊一声怎么能够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爹,爹,爹……”
这宁学暝变脸可是真够快的。
前一秒钟还宁死不屈,下一次秒钟就直接亲热的叫上爹了。
尤老也是一个怪
,宁学暝越是喊得亲切,他就越欢乐。开心得甚至连红薯都不啃了,直接在阁楼上跳起了舞来。
一边跳,嘴里还一边念叨:“我是你爹,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宁学暝心里那个窝火呀。
不带这么侮辱的吧。
你这是法术伤害啊。
死疯子,等我逃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这尤老如此高兴,宁学暝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
,不如趁机试探一下他。
于是又乖乖的叫了一声,“爹,我不想吃红薯。”
果然,尤老立马将他面前的红薯拿走,扔得远远的。还捧着宁学暝的脸安慰道:“好宝贝,咱们不吃红薯,吃红烧
。”
吃你个,你这个疯老
。
不要脸,还真以为自己是我老爹。
宁学暝心里虽是不痛快,但依旧保持着微笑,嘴上也甜甜的喊着爹。
“爹,绳子绑得我浑身都疼……”
尤老停止了舞蹈,他傻愣愣地站在宁学暝面前,看了看绳子。
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丝心疼来。
宁学暝暗暗高兴,看样子有戏。
于是又装模作样地惨叫了一声,“哎呀,腿绑麻了。爹,我腿麻了,好难受……”
听到宁学暝说难受,尤老立马从身后
起斧
来。
这……
画风不对呀。
难道这就要灭了吗?
不是吧,按照正常的剧发展你应该给我解开绳子啊。
你起斧
嘛?
宁学暝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把斧,明白为时已晚,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
疯子果然就是疯子,疯子的行为是不能用正常的的眼光来看待的。
这一刻,就算他拿斧砍死了我,也是正常的。毕竟疯子做事,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和逻辑。
但不服的是……
呜呜呜,这个死老,太欺负
了,骗我白喊了这么多声爹!
这一次,宁学暝是真的绝望了。他不仅遭受了尤老的法术伤害,现在又要准备遭受物理伤害了。
算了,死就死吧。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尤老挥斧的那一刻,宁学暝闭上双眼。
脑袋落地碗大的疤,忍一忍就过去了。
“爹给你解开,给你解开……”
尤老念叨着,用斧
将捆绑在宁学暝身上的绳一一砍断了。
砍断之后,宁学暝那个傻小子还紧闭着双眼,嘴唇都被咬乌了。
尤老轻轻推了推他。
宁学暝:“到曹地府了吗……”
果然坏事做得太多,宁学暝还是具有一定的自知之明。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尤老愣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难不成曹地府里也有一个和尤老
长得一模一样的恶鬼?而且也扛着一把斧
……
“叫爹!”
尤老重重推了他一把。
这一推直接将宁学暝推到在地上,摔了一身灰。
宁学暝“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太欺负了,太欺负
了,我都死了还要
我喊爹。我也不喊你爹了,我给你当孙子,我直接喊你爷爷行吧。”
宁学暝的哭诉真是发自肺腑,为什么到了曹地府还得被
着喊爹,他就不配拥有一点尊严吗?
哎。
尤老也不理他,只默默的叹气。
这“儿子”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哭唧唧的。
算了,还是继续吃红薯吧。
于是尤老转过身去,拿起烤得软糯香甜的红薯咬了起来。
宁学暝哭累了,这才注意到地上断掉的绳子。要不怎么说他是猪呢,明明
家是给他松绑来了,他以为自己是到了
曹地府了。
“这……”
朝着自己的胳膊掐了一下,哎哟,疼。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不对呀,这里明明还是阁楼呀。
这么说来,自己并没有死。
太好了,这一招奏效了,尤老果然替他解开了绳子。
谢天谢地,他又重获新生了。
宁学暝的心由
转晴,看来这一声声的爹没白叫呀。
想象着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其实是委屈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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