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3章 因果

“请问这里是郭永的家？”我和小对视一眼，站在门犹豫了一下，然后开轻声问了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听见我说话，坐在客厅里的几个老纷纷朝我看了过来。刚才说话的那个老汉走了过来，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后点了点。

“你有事？”老汉问我。

“郭永的朋友托我送点钱过来，另外请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事为难的话，尽管直说！”对于普通来说，送什么都没有送钱来得实在。我从身上掏出几千块钱递了过去说。送钱这事儿也有讲究，多了是给家招祸。少了又不顶用。这几千块，应该够郭家妈妈度过眼前这段时间了。

“谢谢谢谢，邻居们都帮衬着，暂时也没什么需要帮手的地方了。”见我手里拿着钱，郭家妈妈连忙放下手里的碗，起身走到我跟前把钱接了过去。那个跟我打招呼的大爷，眉不由皱了皱。或许在他看来，郭家妈妈应该客套一番再接这笔钱的。

“要真有事您别客气，只管说。我们都是郭永的朋友，之前我去了外地，昨天才知道郭永出事了。能问一句，郭永到底是为了啥才走这一步的么？您别担心，要真是有谁欺负了他，我们这些朋友说什么也要帮他讨回个公道！”楚白羊托付给我的事，我当然要给他办个清楚明白。既然都到了郭永的家，我就打算问个明白。毕竟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代表不了真相。

“没，没欺负他，是他自己想不开！我说了他多少次了，男子汉大丈夫，遇事儿别小心眼，多往开处看看，这心胸放宽一些！那些毛蒜皮的事，只有娘们儿才会去斤斤计较！”郭家的妈妈的话，让我对她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番话，不是普通的能够说得出来的。而且她七十开外了，她那个年代，基本都是文盲。如同这般嘴皮子利索的，少之又少。

“真没事儿？”我看了看郭家妈妈追问道。

“真没事儿，谢谢你们还记得郭子，这家里刚办完丧事，也没什么可招待的...”郭家妈妈将钱卷成一卷，往荷包里一塞说道。

“嗯哼，大妹子我就先回了啊！”站在我跟前的大爷咳嗽了一声，跟郭家妈妈打了声招呼，然后迈步朝楼下走去。走了两步，他还回看了看我。

“那既然是这样，您就多休息，我就先告辞了！”我对郭家妈妈打了声招呼，也迈步朝楼下走去。

“你看，来家连水都没喝！慢走啊！”郭家妈妈送了我两步，然后停在了楼梯那儿。

“嗯哼！”下到一楼的时候，刚才那大爷正站在楼梯道那等着我。冲我咳嗽了一声，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我脚下顿了顿，然后迈步朝他家走去。我总觉得这个大爷，似乎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似的。

“喝水，我儿子昨儿送来的。我喝不惯，正好招待客！”老爷子从冰箱里拿了两罐汽水放到了我和小的面前。

“大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小打开了汽水，自顾喝了起来。而我则是掏出香烟，递给了老爷子一支。

“我都八十了，没几年活。有些话呢，我说出来也不怕得罪。”老爷子将家门关上，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

“您说，我听着！”我拿出打火机，替他把烟给点上了。

“郭永呢，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是个好，就是特别怕他妈！50来岁的了，还是啥都听他妈妈的。男呐，太听话注定成不了事儿。以前呢，他娶过一房媳。刚开始挺好，没过半年，媳儿受不了他老娘，离了！自打那以后，他就一直单着。我也问过他，好歹娶个婆娘回来，将来老了也好有个照应着。你猜他怎么说？”老爷子吸了几烟，然后开始对我说起了郭永的事。

“单久了不想结婚了吧？”我拿起汽水喝了一答道。

“他说，娶谁回来，也跟他妈过不到一块儿去。祸害家的做什么，这辈子就这样了！”老爷子这话，让我楞了楞。从这话里，我能听出来郭永跟他母亲的关系并不融洽。

“他老娘是个啥样呢，就是嘴里的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说实话吧，这种少打道。什么刀子嘴，那就是全凭自己的绪来左右自己行为的。这样的，自己不快活了，非得把身边的都给弄得不快活才算完事。他老娘自己也说，自己是犁也拉了，鞭子也挨了的那种。”大爷磕了磕烟灰对我说。

“其实郭子的死，跟他妈脱不了关系。他有抑郁症这事儿不假，可是这抑郁症，要我说跟他妈有很大的关系。有时候他妈骂郭子那些话，我们做邻居的都听不下去。可以说郭子这孩子，始终处于家的环境当中。”大爷的烟抽完了，我又递了一支过去。

“郭子有个舅舅，六十多的了，每个月都要问郭子家要1500块的生活费。有一次郭子说，这么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这么一句，把他妈给惹急眼了。完事儿你知道咋样？她就搬个椅子坐楼梯道里，打她年轻守寡时候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