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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
周老夫
仔细看了看，眨了眨泪眼，“是我年轻的时候？”
周祭酒笑眯眯地看着老妻，“是啊！是不是很好看？”
周老夫却没有饶过他的打算，指着其它几幅画，“那些呢？”
“这幅是阿玉，这副是平阳公主，还有几幅是我想象的美的模样……”
周老夫略过了夫君把
儿画的比真要更好看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儿若是表
灵动些，至少也要这般好看了。
“公主也就罢了，你竟还画别的美……”
周祭酒见老妻又哭了起来，慌忙解释，“夫先别哭，阿玉喜欢看美，我就想画些美给她看，说不定认的多了，便能变得聪慧一些……”
守在门外的丫鬟很是习以为常，类似的这种桥段每隔几
都要上演一番。
所以说，娶个漂亮夫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祭酒哄好了老妻，又陪着她用了午膳，哄着她睡了过去，便抱着画像去了阿玉的院子。
阿玉还在缸边站着。
她的贴身丫鬟禀道，“小姐一直站在这里，饭也没吃。
婢拿着饭菜出来，想让小姐在外面吃些，她也不肯动筷子。”
周祭酒眼圈红了。
这都站了快两个时辰了。
他站在阿玉身边，“阿玉啊，你先进屋吃些东西，我给你看美，好不好？”
“里面有平阳公主，你喜欢她，就在屋里看，也不必在这里等着。你这么等着，也等不来。”
没有得到回应。
周祭酒抱着画像进了屋。
他将六幅画像并排着贴到了墙上。
装裱是不必了，一是
费银子，二是耽误功夫。左右画像
旧了，他再画就是。
他又去了院中，站在阿玉身边叨叨唠叨，一直说，一直说。
终于，阿玉脚步动了，撇下他往房内走去。
周祭酒大喜，跟着到了房内。
他拉着阿玉站在画像前，“阿玉，你看看，能不能认出来哪个是你，哪个是你母亲？”
“你是不是只记得你母亲年轻时的样子？你看看，认不认得……”
他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睁大小眼睛看着阿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