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值当值,这让其他官员,十分的疑惑。
至于怀亦公主,她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她一旦动起来,产生的影响不亚于徐肱。
“公主想要什么?”徐肱突然问道。
“他能付出什么?”怀亦公主反问道。
这个问题,徐肱回答不上来,到了他们这个位置,想要的东西其实不多了,作为臣子,宰相已经到
了,而作为公主,皇帝把能给的都给了,至于财富,徐肱不缺,怀亦公主更不缺,能让他们满意的东西其实不多。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之后,怀亦公主突然站起身,丢掉手里的鱼竿,说道:“乏了。”
说完之后,怀亦公主转身离开。
“恭送长公主。”徐肱连忙站起身说道。
“告诉他,如果这次不能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后果自负。”
伴随着这句话说完,怀亦公主带着侍
,渐渐远去,而徐肱站在原地,看着怀亦公主远去的背影,苦笑不已,连连摇
。
这一次,怀亦公主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不止是怀亦公主生气了,徐肱也很生气,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他们都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出手,而是在等待着什么,至于他们在等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在怀亦公主走后,徐肱并没有离开,而是重新坐下垂钓。
整个亭榭当中,只剩下徐肱一个
。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打
了静止犹如镜面的湖泊,伴随着微风远去,在徐肱的身边多了一个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当中的
。
“你来了。”徐肱没有回
,似乎他早就知道对方回来。
“来了。”黑袍
低沉的声音响起。
“陛下怎么说?”徐肱问道。
“陛下什么都没说。”
徐肱闻言,眉
再次紧蹙,他转过
,看向黑袍
,看了很久,才缓缓地说道:“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黑袍
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徐肱身边坐下,不见其如何动作,就提起鱼竿,随着鱼竿的提起,一条大鱼被提了上来,黑袍
只是把鱼儿提出湖面,看着它在湖面上不停的扭动、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鱼钩的束缚。
“暂时,不适合动他。”黑袍
依旧语气平淡的说道。
“什么时候合适?”徐肱问道。
“陛下需要时间,我们需要时间,他也需要时间成长,大炎王朝更需要时间。”
“啪。”
说完这句话,黑袍
轻轻抖动手腕,原本挣扎不休的鱼儿,瞬间脱钩,跌
湖中,随即鱼儿立即潜
湖底,瞬间远去。
“我知道了。”
徐肱暗暗叹息一声,沉吟良久,缓缓地说道:“那长公主那边?”
“自然会有
去说,她知道轻重。”
徐肱先是点点
,然后又问道:“那这件事......”
“他会付出你们想要的代价的,这是他亲
跟陛下承诺的。”
“哎......好吧!”
又是一阵叹息响起。
刚刚上钩的鱼儿已经远去,但是,徐肱的鱼竿却动了,但是,徐肱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只是紧紧握着鱼竿,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儿,而身边的黑袍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哎......”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肱再次叹息一声,看了眼涟漪阵阵的湖面,轻轻抖动手腕,已经上钩的鱼儿,也随之远去,他收起鱼竿,站起身,转过
,看向城郊方向,喃喃道:“十几年都过去了,你还不死心吗?”
-------------------------------------
兴安城!
许一凡在去了不良
死牢,傍晚又拜访了知州刘全礼之后,就一直待在德福酒楼,没有再出去过。
在许一凡拜访刘全礼的第二天,兴安城就解禁了,城门再次打开,而城内的商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收拾东西,迅速的离开了兴安城。
这短短的近十天时间,是他们渡过的最漫长的一段时间了,除了每天损失不小之外,更重要的是每天担惊受怕,生怕一个不小心,不良
就上门,把他们请去喝茶,而其中有些商
,因为从事的药材生意,之前,因为许一凡受伤的原因,这些商
携带的一些珍贵药材,都被不良
和官府的
出钱买走了。
不良
倒是没有强取豪夺,而是出钱买,价格也公道,虽然不及他们预想当中的价格,可他们也没有吃亏,还稍有盈余,可是,药材被取走是小事儿,钱给不给的也无所谓,主要是不良
上门这件事,太可怕了,他们着实被吓的不轻。
现在城门开了,他们忙不迭的离开,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道城门会不会又被关闭呢?
随着他们的离开,原本喧嚣热闹的兴安城,瞬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