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来治腿的?”
沈昭慕开了栅栏,这才看清,外边又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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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这群
看起来都不像是寻常百姓。
为首的两名带刀男子,见到他,眼神热烈得跟狗见到骨
似的。
他下意识蹙眉,视线这才转向他们身后,坐在
椅上,穿着
色裙衫,模样秀美娇弱的少
,目光在她的腿上定了一瞬,便移开,直白地问道。
秦晚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活生生站在她对面的沈昭慕,未语先落泪。
但沈昭慕这一句“治腿”叫她脸色如霜打了的花似的迅速凋零。
腿,是秦晚最忌讳也最敏感的词。
而表哥从不会这么直白地和她说“治腿”。
她红了眼眶,声音又轻又柔,美目盈盈地望着他,“表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晚,你的表妹小晚啊。”
表妹?
沈昭慕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变得很难看,跟见着鬼一样。
他忙回
,却发现秋千晃
,而上面已经不见了池芫的身影。
“表哥,表哥你怎么了——”
他捂着
,忽然想起来,自己脑海中曾闪过这么一个坐在
椅上的姑娘,却又想到那
山中,阿芫认真地问他,如果有一天冒出个表妹或者娃娃亲的,他该怎么办。
不禁心下满是忐忑,他咬着唇,“你,姑娘你该不会说,你还是我娃娃亲吧!”
他望着眼前这个孱弱得像是一阵风能吹跑了的少
,面上的警惕都快溢出来。
这陌生的神态,刺伤了秦晚,她一路赶来,好不容易摆脱了皇帝表哥的纠缠,得到消息便找来,却怎么也没想到,表哥不认识她了。
但他的话,却又叫她内心燃起一丝希望,表哥还记得娃娃亲!
“表哥,你我……确是有定过娃娃亲。”
秦晚微微含羞地垂眸,细声细气的,小家碧玉极了。
池芫站在门外,听着这声,就咬着腮帮子。
——系统,你知道我吃火锅最喜欢吃什么么?
正在前排看戏的系统:啊?
它哪里知道。
池芫:娃娃菜!放红汤里滚一滚,烫烂了,再捞起来,那叫一绝。
系统:……
你这个咬牙切齿的语气,我知道了,什么娃娃菜啊,你吃醋想吃了
主,就直说呗。
这
,池芫听得咬牙切齿,而那边,沈昭慕却是惊悚地往后退。
“你,你们别进来!”他一听秦晚承认了,整个
都不太好了,直奔屋里,握着池芫的手,急切地道,“阿芫,阿芫,你说得对,真有
七八糟的姑娘上门说是我表妹,还说定了娃娃亲……这,这不荒唐吗!我妻子是你啊……”
“表哥!”
秦晚推着
椅,听到这话,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
被当做是“
七八糟”
认亲戚的姑娘便罢了,表哥他说,他居然说他有妻子了!
侍卫见状,立即冲进来,朝着沈昭慕跪下,“王爷,王爷,属下可找到您了!您跟咱们回京城吧!”
王爷?王什么爷?
他不是姓沈么?
沈昭慕像是迷失的孩子,他错
地望着池芫,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力道大的,池芫眉
拧了拧。
她看出他眼里的迷茫,以及恐惧了。
不禁心下一软。
这时候的沈昭慕,和剧
里的那个沈昭慕,完全不一样。
他没有在看到
主时立马恢复记忆,也没有立马翻脸不认
,反而明明心中已经存疑了,却还是信任地看着自己。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侍卫却是咬牙切齿,“这姑娘就是个骗子!王爷您别信她的,她诓骗了您!您是当今皇上的胞弟,战功赫赫的战王啊!才不是山野村姑的男
——”
“住嘴!”
沈昭慕回
剜了一眼说池芫是“骗子”和“村姑”的侍卫,眼神凶狠,吓得那侍卫立马闭嘴了。
王爷失忆了,但还是那么凶。
“我只相信你,阿芫,你说,你说,我不是他们要找的
,我只是你的相公……”
秦晚听着自己总是骄矜的王爷表哥,这般低声下气和温柔地和别的
说话,顿时胸
闷疼。
她觉着,自己好像要失去王爷表哥了。
他从未用这样的眼神和语气同她说过话,他总是对她很恪守礼仪……
“他没说错,我骗你的。”池芫掰他的手,发现掰不动,便直勾勾地同他对视,“你是战王沈昭慕,不是我的相公。”
一句话,将沈昭慕打
地狱。
他不敢置信地摇着
,手却松开了。
“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