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大变样

言就转过身，朝着那甬道走了过去。

大殿之中，并没有照明，只有上方几个开凿出来的孔，漏出极为黯淡的光线。

但是这对于现在的楚言，并没有丝毫的影响。

走过去之后，他看到一团小小的身影，此刻正蜷缩在靠近甬道的地方，身子颤抖不止。

见到楚言的出现，那小小的身影抬起来。

这是之前跟随钱程进来的那个矮子。

这个矮子显然之前也被困在了雾气之中。

不过他的运气似乎比其他都要好。

乌丝兰玛和濮阳意虽然捡了条命，但是也被折腾得够呛。

而这个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矮小，以至于僵尸平视都看不到他的缘故，所以矮子只是被困在了烟雾里，却没有受到心魔的影响。

不过现在看来，即便只是普通的困住，但是因为这里特殊的环境，矮子也被吓得够呛——至少这一刻，楚言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下一刻，况陡变。

这矮子抬看一眼楚言，瞬间脸色大变，然后，就大便了。

他被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直勾勾看着楚言，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最可怕，内心最为恐惧的东西一般。

楚言脸色未变，但是心中却已经开始不高兴起来。

不仅仅是这一极为难闻的气味，还因为，他现在除了眼眸是全黑之外，身体其他的部分，都是楚言原本的那些东西。

鼻子、嘴、耳朵、脸型，什么都没有变化。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看到我这么害怕！ 难道楚言的脸，我看中的脸，有那么丑吗！ 内心的怒火，开始燃烧。

而这个矮子，此时像是感受到了来自楚言的怒火一般，显得更加害怕了，五官此刻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中甚至都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咽声，眼泪鼻涕更是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他现在有这个反应，其实很正常。

因为通望气术的原因，矮子此时所见到的楚言，和其他看到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