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 (2)

我的终于像火山一样发了，疯狂地出子弹一样的，而且直接

向我所面对的方向，即妈妈站立的那个方向。第一次出的腺就准确无误地

落在了妈妈光着的脚面上。当我看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几乎变得无法挽救时，

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但我不得不承认向妈妈白皙光滑的脚背让我兴奋极了！笼罩在我身体上的

快感是如此地巨大，远远超越了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体验。当我的茎继续

出时，我索与妈妈的目光对视着，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来补救这场难堪，

不如和妈妈分享这奇异的一刻，让妈妈看到我的高，分享我的愉悦。我开始把

当成一把手枪，对准母亲，让尽可能地溅在妈妈的身体上，我中喃喃

地说着：「...妈妈...给你...妈妈...给你...妈妈...我要都给你...」妈妈惊呆了，以

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的茎。

一种奇怪的默契把我和妈妈绑缚在一起，越过天与地，整个宇宙只有我们母

子俩。

「保罗！」妈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犹豫，我也看得出妈妈此刻正纠结，也许

她正徘徊在两种选择之间。或者是走近几步对我施以安慰，或者是现在立刻远离

我的房间。

妈妈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忽然停住了。

妈妈转身离开前又轻轻地将我的房门带好。妈妈终于做出了她自己的选择。

她的决定是离开我的房间。只留下一个身上沾满了自己种子的，埋于自己的

羞耻之中。

「真该死......」恐慌已经开始压制我疲软的欲。我继续喃喃自语着。「该

死，该死，我真他妈的该死！」

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我心里的一种声音告诉我，你应该赶快去找你

的母亲认错，让这糟糕的一切赶紧好起来。但我就是想不出说服母亲的理由和语

言。我明白我做了一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可怕、更恶心的事，而我的妈妈就在

我的眼前，和我一起承受了这件事带给她的冲击。

最后，我还是懦弱地选择继续留在我的房间里，我换好新衣服，却始终没有

勇气走出那道被关上的门，又直接爬回到床上，用床单和毯子盖住我的脑袋和身

体，试图让自己忘记这件事，更想让母亲彻底忘记有我这样的一个的存在。我

专注于自己的呼吸，想尽力让自己睡去，哪怕我永远不再醒来。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睡着了，但那只是勉强的一丝睡意。不知道

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或者是一天中更长一些时间。我忽然听到自己的房门

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这轻微的声音让我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很快想到是不是妈妈又回来了，但下一秒钟我就联

想到早上所发生的事。我再一次陷矛盾的痛苦之中。

此刻我在犹豫，如果我现在就走过去开门的话，如果我见到妈妈，那么我的

第一句话要怎么对妈妈讲，最正确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些什么......我希望有能够

教教我，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