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五）

光本能地被姐姐的胸部所吸引，她那对大小适中的

房顶着她的衬衫面料。

「保罗......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姐姐贝丝的语气变得很严肃，但也有兴奋

的味道。我看着姐姐，当我们的目光汇时，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东西被电到了。

「当然，姐姐，什么都可以。」

「你认为......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回答，但如果没有我的及时出现，你认

为你会......坚持下去吗？和妈妈？」

我感到自己的心率开始加速。我的茎也开始在我的裤子里硬挺起来。这不

是我想要的反应，在这样一个严肃的话题上。

我摇了摇，然后叹了气，感觉上除了对自己的姐姐诚实坦白之外，很难

再有其他别的更好的选择。

「我不知道，姐姐，」我这样说完，姐姐贝丝没有反应。我明白到在这个问

题上，姐姐似乎需要我更多地如实待来解释更多。「我的意思是，我觉得自己

几乎是被着去做的，你知道吗？整个『Miloni』的事，还有碧娅，以及那里

所有的......她们表现得好像这完全是正常的。她们甚至说这将帮助我和妈妈

......嗯，变得更为亲密。」

贝丝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之上。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她说。「我们明天就回去，劝说妈妈不要再这

样胡闹，然后我们都可以恢复到过去正常生活的轨道上。这不一定是个大问题。」

「不，当然不是。」我附和着说。

然后小小的房间静默了下来，我和姐姐两个一时都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里感觉越来越热，而且很闷。我看着姐姐贝丝，我们两个就对视着，

都在等待，但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姐姐......你是处吗？现在？」

「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会儿，碧娅曾经问过我：保罗，你是处男吗？」

「这是任何一个男都不应该问孩子的问题，而且我也有权利拒绝回答。

更主要的是你也没有权利知道。」姐姐停顿了一下。「保罗，你还是处男吗？」

「她们持续折磨着我，就是没有让我的去它应该到达的地方。」我也停

顿了一下，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话。「姐姐，你还是处吗？」

「这是让我无比烦恼的事，我最清楚那些在我眼前大秀肌男的嘴脸，他

们无一例外地想把他们的棍子进来。你总得提防他们，时时刻刻......」姐姐对

我说完，我们又陷沉默的僵局。

「保罗......」姐姐慢慢地低声叫起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试

图找到弟弟这样的男孩，不要来强势掌控我，而是由我把持，依附于...我......」

姐姐的手开始在我身上轻轻游走。我也自觉地滑向了姐姐，更地看向姐姐的眼

睛。姐姐是如此地美丽，而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仿佛我们的身体已经在长久

的沉默之时做出了最好的决定，抛开理思维，丢弃反对意见。

我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姐姐贝丝的嘴唇。姐姐轻轻地吐出一气，

并把她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身边。她的触摸感觉如此温暖又如通电般，而我的茎

也在回应它而变硬，为这个场合而挺立。

「我们......我们在做什么？」姐姐贝丝问。我吻了她的脖子，姐姐发出了一

声呻咛。姐姐的疑问正是我自己也在默默地问着的问题。只是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姐姐的手滑过我的腿，停在我坚硬的包裹上。我们两个倒在床上，互相凝视

了一会儿，姐姐贝丝继续隔着裤子玩我的茎，她开始左右摇晃着。

「我们不应该......」她说。「保罗，这太疯狂了！这一定只是你去的地方产

生的副作用。是那些『Miloni』的活动搞的鬼。」

「是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说。「而且你是对的，我们现在只是在犯

傻。」

姐姐点了点，然后我们的身体再次拉紧在一起，仿佛被某种的磁力吸引。

我热地吻着我的姐姐，感觉她的舌伸出来与我的舌衔接，作为回应。我的

手穿过姐姐的背部，顺着她的牛仔裤，摸到她内裤的柔软布料。

我用自觉坚硬的茎磨着我的姐姐，这感觉很奇妙。这又令我内疚和羞愧，

但一种病态的刺激淹没了我，淹没了其他的绪。这是纯粹的幸福，超越感，

我的身体自行移动，想进一步享受。

我迅速解开姐姐贝丝的上衣，一边解一边盯着姐姐的眼睛。我们两个的眼

神足以表达千言万语。我们所有的担心和疑虑，恐惧和担忧，以及强烈的欲望都

反映在我们彼此的眼神之间。

「哦，上帝，保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