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有密令,也理应听从哀家的才对。”
皇上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但是,他完全不赞同。
“母后,密令是统领密卫的一个证物。是之前几代先祖传下来的,并不是任何
能决定密卫到底听谁的。”
意思很明显,只要是皇家
,谁拿着密令,谁的话就好使。
太后明白这一点,也一直清楚这一点。
但是,现在
况不同,她迫切的想要那些密卫听她的话。
如今的端亲王很需要,她要让那些密卫去帮端亲王才行。
“皇帝不试试怎么知道?密卫除了听从密令之主的话,对在位的皇帝多少都会给一些面子。皇帝现在为了哀家试试又何妨?!”
太后就是要让皇上答应她这件事,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皇上自然不想试,万一密卫统领真的答应了,他可不想让那些密卫起到任何作用。
“定然是不可以的。除非有密令,不然,朕应该不能把那些密卫叫出来。”
“皇帝这是铁了心不想帮哀家?!”太后有些恼怒的开
。
“母后这是铁了心想要帮端亲王?!”
“谁说哀家要帮他了?!”
“那母后这般急切的需要调动密卫是为了什么?!母后又敢说,让季嬷嬷拿着密令去元家,不是为了把密令
给端亲王?!”
这些事
皇上心里非常明白,也非常清楚。他现在就是要自己的母后亲
承认!
“不是!”太后矢
否认,坚决不承认这件事。
“哼!事到如今,母后不用隐瞒了。朕知道母后与皇后一样,骨子里就带着偏心!皇后的偏心导致二皇子做出谋反弑君之事!母后,你想让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几代先祖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皇上这个时候也不想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既然密令已经落到别
手中,不管事路恬也好,还是端亲王也罢,事
已经成定居。
如今,他也不用忌惮母后手中握着密卫而颇多顾忌。
太后被皇帝这番话说的面色变了变,这般大的罪名,她可不想承担。
但是,心里音乐明白,她在座的事
确实有可能导致这样的后果。
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不是吗?!
“皇帝,你已经做了几十年皇帝,不如......”
“荒谬!”
太后还没说完,皇上脸色就直接聚变,
沉着语气打断。
不需要太后说完他就知道太后想说什么。
若是不想看着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就把皇位让给端亲王吗?!
从古至今,他还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要求,更没有哪代皇帝把皇位让给自己的亲弟弟的!
“皇帝,你和端亲王都是哀家的孩子,不过是一个位置,让端亲王坐几
又不会影响什么?!说不定几年后,端亲王腻了,你可以再继续......”
皇上怒极反笑,“哈哈!”根本不等太后说完,他也听不下去。
“母后可想过?端亲王坐上这个位置之后,还有朕活下去的机会吗?!”
“母后再想想,端亲王要了这个位置,还愿意
回来吗?”
“另外,真的颜面何在?!威严何在?!”
“皇帝,哀家也不想看着你们兄弟相争!你们都是哀家所出,哀家自然......”
站在不远处的路恬看着母子俩从抓玄夜的事
吵到皇位上,微微耸肩。
这话题变的有些快,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而且,看皇上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完全不忌惮太后了。
难道皇上不怕太后直接压下来一定大帽子吗?
“皇上,太后娘娘,
才们在季嬷嬷身上发现了一个一个被刮蹭的痕迹,并且,上面还留下了一根黑色的棉线。”
一个嬷嬷从偏殿过来,手上拿着季嬷嬷身上穿的衣服,另外还小心的捏着一根线,很明显是断开的。
那边争执不下的皇上和太后被这边的事
吸引。
“哀家就说会留下证据!”
太后脸上带着几分抓到证据的得逞表
,斜眼朝路恬那边看了一下,轻哼。
路恬没有任何表
,视线朝嬷嬷手上的东西打量,缓缓走近。
“这道刮蹭看上去是铁或者木
之类的东西蹭的。位置是在领
附近,很可能是季嬷嬷装密令的时候刮蹭到的。”
路恬分析着,转
看皇上,“请问皇上,密令上面可有什么装饰之物?或者,密令是什么做成的?!”
就算密令现在在她手上,她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听着,神色微动,“密令是难得的血玉所制。但是,上面确实固定着一个铜质的圆板。据说那是先祖放在上面的,一直没有拿下来。”
皇上肯定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