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究竟谁有罪？

林紫玉眼中的挣扎之色更盛，那帮了她，她不能说。

很快，林紫玉平静下来，她沉默了一瞬后，缓缓摇：“没有，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那些害我，我报复回去，是他们罪有应得。魂飞魄散也好，下十八层地狱也好，我自己承受着。或者你们觉得我罪大恶极，直接灭了我也可以。厉鬼复仇，手段多的是，一切普通，又有什么力量和我斗楚泱，你太看不起我了。活着的时候我卑微怯懦，死了还不能疯狂吗”

“你的疯狂就是杀了数千，禁锢那些的灵魂，折磨他们，让他们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被你杀了的中的确有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可又有那么多的被无辜牵扯其中，你敢说那些被你牵连进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楚泱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有对林紫玉，也有对背后纵一切的黑手。

林紫玉眼神闪躲，那些死前的样子她还记得，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无助，死得凄惨，死后灵魂被禁锢在体内，连去地府报道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时候她被心中的仇恨覆盖了眼睛，根本看不到那些的痛苦绝望。

可如今想来，她和那些害死她，害死她爸爸的恶，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