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火药味与血腥味杂糅在一起的腥臭味，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陈永仁收起左手手枪，然后右手开始不停的旋转手枪，同时看向除了南茜之外，他特意留下来的活
——托尼。
“伙计，刚才你说我是白痴。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到底谁是白痴？”
正扶着膝盖不断
呕的南茜听到陈永仁的声音，弯着腰的身体立刻一阵摇晃。如果她不是迈动左脚控制住了身体，有些轻微洁癖的她现在就要摔倒在了粘稠的血堆中了。
没办法，虽然陈永仁说话的声音充满了磁
，听起来很舒服。
但是只要见到陈永仁的所作所为，都不会觉得这个声音好听。恰恰相反，这种血腥与温和融合在一起的矛盾反差，只会让
觉得更加胆寒。
轻瞥了左右摇晃的南茜一眼，陈永仁笑眯眯的看着托尼。
“疯子，你这个疯子！”托尼的胸膛以前所未有的频率上下起伏，他看向陈永仁目光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震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你把他们都杀了。你知不知道，这会震动整个纽约，甚至整个美国。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衅整个美国的法律？”
相比起陈永仁那番熟练而快速的杀手法，陈永仁这种肆无忌惮的做事风格，才是真的震撼到了托尼。
一直以来，托尼都觉得自己很DIAO。但是现在，托尼才知道，和面前这个疯子比起来，他其实一点也不DIAO。
周董：那是当然，我们东方音乐最DIAO，我们东方最DIAO。
陈永仁轻轻摇了摇
：“恰恰相反，我可不这么认为。对于你们这群垃圾的死，我相信即使整个纽约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庆幸。
说不定，一些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还很可能把发生在这里的事
给压下去。
到时候，即使有新闻媒体想报道，最后也只会对外公布你们死于帮派仇杀。”
看着托尼因为自己的话迅速变化的脸色，陈永仁继续补充道：“你能成为这伙混混的目，我相信你是个聪明。那么你就应该明白，所谓的新闻自由，在那些真正有实力的家伙面前，狗
都不是。
而我相信，对那些有实力的家伙们来说，你们这样的垃圾，死了只会让他们开心。
所以，你中所谓的挑战整个美国的司法，那完全就是扯蛋。因为，美国司法根本就不会理会你们，更不会替你们说话。”
“你到底是谁？”这一刻，托尼内心
处本就不怎么强大的防线瞬间垮了。他现在只想知道，面前这个仿佛恶魔一般的男到底是谁。
“我，呵呵呵呵，”陈永仁咧开嘴角，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托尼，我现在郑重的向你介绍我自己。我，陈永仁，前港岛警司，现保护美国的国际刑警。”
“你、你、你，你是警察？！”托尼的眼睛瞪得滚圆，这一刻，他的心神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这些年来，托尼也没少和那些NYPD打
道。但是那些虽然混蛋，却没有一个像陈永仁这样胆大包天，或者说疯狂到了极点。
对方刚才的行为哪里像是一名警察，分明就是一个嗜血的杀手。
“当然，我一开始不就告诉你了吗，我是一名垃圾清理工，是专门来清理你们这些垃圾的。你不觉得，这和垃圾清理工很像吗？”
“你，”
“砰！”枪声响起。
一料子弹贯穿了托尼的额，也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啪嗒！”
托尼的身体重重摔倒在满是鲜血的地板上，溅起一阵血花。
血花很粘稠，很快重新落到地板上。
“呕，”看着眼前这一幕，已经停止呕的南茜再一次泛起了酸水。
对于托尼的死，南茜没有任何的难过，她现在有的只是恶心和恐惧。
轻轻嗅了嗅鼻子，闻着空气中有些难闻的血腥味，陈永仁微微摇了摇。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身体不断摇晃的南茜身上。
南茜虽然在呕，但是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陈永仁身上。
发现陈永仁看向自己，南茜正在摇晃的身体立刻僵住了：“陈，陈警官，事已经结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再呆下去，我快受不了了。呕，呕，呕……”
看着南茜恶心难过的表，陈永仁微笑点：“当然，请放心，南茜小姐，你很快就不会继续这样难受下去了。”
然后，在南茜惊慌的眼神中，陈永仁右手中的M1911掉转枪，对准了她的额：“作为你带我来这里的感谢，你有什么想说的遗言，就告诉我吧，我一定会转告你的弟弟丹尼的。放心，我这个说话算数。既然你配合了我的工作，我就不会去伤害你的弟弟。”
对于将死之，陈永仁向来很乐意给予善意的欺骗。
“不，不要杀我，”迎着陈永仁手中对准自己脑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