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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婳去法院旁听。
让她意外的是林墨白居然在，林胭胭的亲生父亲林世砚却没露面。
林胭胭穿着橘黄色的囚服，神
憔悴得厉害，神态也畏畏缩缩的，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
在看守所里不能化妆，她脸上那些疤痕都露出来了，看着有点狰狞，
发倒是长出了一点点，变成了寸。
瘦削的身子缩在宽大的囚服中，显得形销骨立。
除了她，还有冷鹰。
因为两
一个是买凶杀，一个是受雇杀。
案子合并审理了。
和林胭胭畏畏缩缩的模样正好相反，冷鹰眼神冷冽，脊背挺得笔直，颅高高地昂着，仿佛对接下来的宣判，丝毫都不在意的样子，一点也不介意去坐牢。
南婳坐在旁听席上，眼神凉冰地盯着她。
真是个冷漠的啊。
持枪杀，却一点畏惧心都没有。
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南婳忽然想到了顾北祁。
他也是杀手出身，哪怕他外表伪装得再斯文，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冷漠。
先后杀了柳蛛和柳尖尖，却远离法律制约，在外面活蹦
跳的。
再结合霍北尧在
黎医院时说过的话，说林胭胭没那个胆子。
南婳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可怕的念。
这起谋杀案，会不会是顾北祁在背后
作的？
如果是，为什么林胭胭却甘愿成为替罪羊？
南婳看向林胭胭，目光充满怀疑。
中间休庭的时候，她让肖文打点了关系，去见了林胭胭一面。
林胭胭一改之前的嚣张，一直垂得低低的。
南婳懒得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林胭胭，我觉得你没说实话。”
林胭胭也不抬，问：“什么意思？”
“我总感觉，你背后应该还有。如果你肯说实话，说不定我会考虑让霍北尧撤销对你的起诉。”
林胭胭忽然抬起，
恻恻一笑，“不，就是我买凶杀的，我背后没有，但是我也不会去坐牢！沈南婳，我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得意不了太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