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游戏：攻略病娇男配（8）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她的脑子彻底了，眼前的一幕将先前关于卫季身份的猜想全部推翻。毕竟，她可没见过有哪个黑客，回现场给表演一个修改代码。

“向小姐觉得，我会是谁？”卫季弯起眉眼，他又扯出几道代码，在手中把玩。

“你……”向宁宁一时语塞，眼前的男游走在npc和黑客之间。两者间的界限很模糊，他既属于游戏又超出游戏本身。

“就像从前说的那般，我也不清楚。”卫季隐藏了手中的数据串，他将贴在刚刚修好的木门上，“但经过上次的梦，我隐约，想起了些什么。”

“我应该，是个bug。”卫季轻描淡写地开，嘴角还挂着往最常见的笑意，“而我的目标，就是摧毁这个游戏。”他抬手，轻轻捏住向宁宁的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死玩家，让她们没有游戏体验。”

两目光相接，向宁宁隐约在卫季眼中瞥见了复杂的光。“他在期待？”她有些懵，不知该作何反应。

空气顷刻间安静了下来，耳畔除了风声，再听不到什么。卫季望着愣在原地的向宁宁，缓缓松开了手，“也罢，我就是个出错的程序。”他眯起眼，将那抹光掩盖，“向小姐万万不可，对我毫无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