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匆忙地收拾了东西,将贴身衣物和银两带走,连觉都没睡,很符合逃遁的说辞啊。”
齐平略有些意外,笑道:
“可以啊,表现比我想象中好。”
洪娇娇谦虚道:
“还行叭,主要是这段时间的学习有所……”
齐平叹道:
“可惜,你的推测完全错误,而且错的很离谱。”
洪娇娇:“……”
一下给整不会了,
锦衣有点生气:
“我说的哪错了?”
齐平摇
叹道:
“你的想法的确很符合常理,但在我看来,却有几个致命问题,第一,这房间物品摆放很整齐,可见,郑怀恩的
格有点强迫症……”
“强迫症是啥?”
锦衣懵
。
“……恩,你可以理解为,看不得房间
。
一般来讲,正常
的居住环境,都是很散
的,尤其还是一个独居的四五十岁老男
,更该如此,但此处明显不同。
各类物品摆放,小到书桌上的纸张,墙角的鞋子,被褥的折叠……大到房屋布局,都格外整齐,这都在体现出,郑怀恩的习惯如此。”
齐平解释。
洪娇娇化身杠
:
“也许是仆
收拾的呢,或者他逃跑前,刚收拾过屋子。”
齐平摇
道:
“进屋的时候,你也看了西边屋子,连床铺都没有,哪来的仆
?
至于收拾屋子,必然伴随着打扫,可你观察细节,房屋摆件并没有清扫擦拭的痕迹,只能说,此
常便是如此。”
洪娇娇哑
无言。
齐平继续说道:
“这就很奇怪了,如果说,此
习惯如此,那么衣柜里的衣服,也该是叠的很整齐才对,可实际上,却是散
的,这太奇怪了。
就好像是……
有
故意翻动过,制造出一个匆忙逃离的现场……”
洪娇娇一愣。
的确,正如齐平所言,这确实有些说不通,很怪异。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也许衣柜里,原本的确是整齐的,但他急于逃离,想要带上几件衣服,所以匆忙间,才弄
了。”
齐平否定道:
“说不通,弄
了却不带走,有什么意义?况且,如果要携带衣物,叠起来才是最好的,更省空间,而且,我也不觉得他的离开是‘匆忙’的。”
“按照西北军方的说法,是第二天才发现,郑怀恩消失了,从而搜捕,这期间,他有充裕的时间,没必要如此匆忙。
并且,还有一个疑点。
西北军方说,怀疑郑怀恩逃去了
原,这个说法,也站不住脚。
我看过他的资料,此
一介文官,想来是没有能力独自翻越山丘的,最大的可能是走西北走廊。
可夜晚时,城门封闭,没有车马出行,他如何做到连夜出城?”
洪娇娇怔住,低
,摸着下
,陷
思索。
她此前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但经齐平一提醒,才意识到,此事中,竟有如此多的疑点。
而如果说,她看到的现场,的确是
故意制造的。
那……
锦衣打了个寒战:“所以……”
齐平沉声道:
“所以,郑怀恩绝对不是自己逃走的,他的消失,大概率是被动的,而且……很可能是被迫的。”
“被迫?”
洪娇娇诧异:
“你的意思是,他背后的
,强行让他消失的?为了让他背锅?”
齐平却摇
说:
“我一开始,跟
儿他们通信的时候,的确曾经这样猜测过,我当时觉得,郑怀恩肯定是走私案的参与者,结果被牺牲掉了。
但我现在,对这个判断有些怀疑了。
也许……我之前的想法是错的,或者说,不完全对。
郑怀恩的确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但他未必参与了此案。”
洪娇娇这次是真听不懂了:
“什么意思?他没参与走私?怎么会。
你也说了,司库官员是整个链条的关键,绕不开的,而且,西北军高层,总没道理随便找了个事件之外的
当替罪羊啊。”
齐平面露思索,说道:
“逻辑上,他应该是参与了的,可是……你看这房子摆设,
用物品,也未免太过寒酸。”
他望着房间,橙黄的灯光里,整个屋子陈设极为简单,没有任何一样贵重物品。
几件衣服,都是布的,并非丝绸,桌上的纸张,笔墨,都是较为便宜的。
这实在不符合一个参与走私的贪官的
设。
洪娇娇反驳道:
“这有什么奇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