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服服帖帖

月亮很冷，严冬也已经过去，但风依然很刺骨，我穿着很厚的衣服，仍然觉得冷，许是心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离开时虽然很潇洒，但走到无的大街时，我却茫然不知所措。身无分文，没钱吃饭，也没有钱住客栈。

在这一刻我体会到被遗弃的滋味，鼻子很酸，心里很堵。虽然风餐露宿我不怕，毕竟我从小就随军打仗，打胜仗的时候还可以住得很好，但兵败的时候，晚上也是地为席，天为盖，伴随着月光而眠，呼呼风声当乐曲，枯当枕。

但现在我不是怕，而是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回去救娘，怕只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并且失败了一次后，就永无翻身的机会，想离开又不知道要去哪？前路茫茫，路在何方？

此时万籁俱静，周边的灯火已经熄灭，月亮也残忍得躲进云层不陪伴我，我像一个鬼魂一样在黝黑的大街上游，漫无目的，我心绪一点点了，每次一想到娘，我的心都会无来由的浮躁，凌的心，凌的脚步。

现在还有谁可以为我弹奏一曲无忧？

为了娘，我要不要忍辱负重，回王府再努力一把？但一想起他绝的话，不屑嫌恶的笑容，心就往下沉，我不能再回去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想要闪开，还是慢了一步，腰部受到一很强的冲击力，腰间顿时火辣辣的痛，我大呼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

“你怎么啦？”一把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蓬勃朝气，那微微的颤音，带着关切，让无由得心安心暖。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只大而有力的手向我摸来，但不偏不倚刚好摸到不应该摸的地方，那双手太大，轻轻一覆，几乎全部落他掌中。

我又羞又怒，那岂是他随便就可以摸的地方，我一个耳光就甩了出去，我的动作迅猛而有力，噼啪一下，在寂静的夜，声音清脆而响亮。

“你怎么打？”他的声音提高，带着怒意，已经不复刚才的好听，但却威严摄，让心为之一震。

“我怎么不该打，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手放在哪？无耻。”

“我不是故意的，并且你这个半大毛孩，那跟男有什么区别？”沧天涵这样说也就算，连这小毛贼也敢这般，真是气啊！

“没区别，你又知道我是的？”

“那还是有一点点区别。”他突然笑了起来，似乎忍俊不禁，但该死的是他笑起来，竟这般爽朗好听。

“你——你——你简直不是！”

“那不摸也摸了，你也不亏，从来还没有敢这样打我，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的，我又不小心——我早甩你十个耳光，你还想怎样？并且你那里也真的不算什么。”

“你——”他不说最后一句话还好，甩了他一掌，我的气本已经消，并且那掌也打得狠了一些，有点过意不去，但现在他居然又这样说，刚刚平息下去的火又一下子窜高了。

“我不想怎样，我受了重伤，现在腰疼得要命，我要银两治疗，还不知能不能治好？”

“还有我刚才脚也被你撞得就快断了，我现在连走一步路都觉得锥心的疼，以后这腿要是废了，你可要负责我一辈子！”

“负责你一辈子？你想得美。”他笑。

“你想负责，我还不原意呢？我现在没有东西代步，你要把你的马给我？要不我的腿走着走着断了怎么办？”我有多夸张就说得多夸张，就没差把自己说得已经全身是血，倒在血泊中。

其实我刚才喊那么大声，只是受到惊吓，腰部的确有点疼，但也不碍事，只是我对他的那匹马垂延不已，想要将它搞到手。

“银两给你倒没关系，但我这马跟随我多年，出生死，比亲兄弟还要亲，比还暖心窝，我岂能随手送？”

“并且我的阿宝并不是随便什么都可以坐上去的，我怕你还没有坐上去就被它摔得鼻肿青，叫爹喊娘的。”他说起他的阿宝时，带着自豪，酒与马，对一些男来说，的确要比来得更重要。

我扫了一下他旁边的那匹马，现在月色灰暗，看不清，只是它的双眼却闪烁的光芒如他的眼一样耀眼，以我的经验，马绝对是好马！但这呢？就难说了，没事眼睛那么亮什么？又不要你照明？

“如果我能驾驭它又怎样？”我傲然地説。

“你？身无半两的黄毛丫，居敢出狂言，如果你能驾驭它，我将我的阿宝送给你又如何？”月色晦，看不清他的脸，但那双眸子真的如星光般璀璨。“好，一言为定。”我就要他这句话，今这马我要定了。

虽然我是没发育好，但也不到这厮说我身无半两，在军中比它更高大更野的马，我都驯服过，岂能难得了我？

有些烈马需要鞭子甚至锥子，但也有一些需要和风细雨，春风拂面，我驯马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