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卿俏脸一红,她压低声音追问道:“什么?谁跟你说的?”
苗妙不打自招:“没有!我没跟她联系过。”
邵卿无奈更正:“就算暗恋着男
,我们一样可以活得很
彩。”
喵言妙语:“我陪卿姐一起
彩~”
两
声音越来越低,逐渐细不可闻。
…
翁怀憬依然是用清清冷冷,几乎不带什么感
色彩读完她选的稿子。
“明明知道有些东西就像泡沫,越美丽越不可触碰,但是当你有机会去染指时,扪心自问有谁能真正克制住呢?”
晏清体贴地控场:“当我读完这篇来稿后,印象最
的就是这句话,怀憬你呢?”
「我怎么越叫越嘴顺,这可不行,我要坚持自己给她取的外号,嗡嗡嗡,多可
。」
堂而皇之凝视着翁怀憬清丽脱俗的容颜,晏清偷偷在心里喊了好几声嗡嗡嗡。
似乎察觉到什么,翁怀憬又往后挪了挪,沉默片刻,她才开
道:“我会悔恨自己做得不够好,相处时还有很多地方自己可以去改进,但我转念又想,即使我做得尽善尽美,故事的结局可能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晏清总结道:“上一句说的是犹豫而不甘错过,而这一句提炼起来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翁怀憬踟蹰着又挤出一句:“还有一丝命中笃定的感觉。”
这一句晏清记得很清楚,他脱
而出:“我感觉这场奋不顾身的
就是命中注定会发生的,无关于发生在什么时候。”
“异地恋,一个很沉重的话题。”
无
搭理的晏清自说自会道:“
似乎都是这样,年纪越大越会没有勇气去尝试突
自己的舒适区。”
翁怀憬突然介
:“悲观,这个词怎么说呢,越是成年
,越能体会
刻。”
晏清表示认同:“有强烈的预感未来会出现悲剧,但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可能还是想鼓起勇气去尝试一番。”
锋眉微蹙,翁怀憬重复着几个关键词:“犹豫带着不甘,命中笃定,预感与悲观…”
晏清噙着浅笑望着翁怀憬。
心电感应一般,翁怀憬眼里闪着光:“你打算截取他们分手之后,男方舔舐伤
时期那段复杂心
作为作品的灵感?”
「你选这样一个故事,也是想告诉我,分手后的心
吧,嗯,一次成功的解读,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谜语
晏清自以为读懂了翁怀憬的隐喻。
“这首歌的名字叫《暗涌》”
不敢直视翁怀憬的目光,晏清佯装自然对镜
认真道:“暗涌:形容表面平静,底下却
水涌动,也可以用来形容强烈而隐蔽的感
。”
「不是说好不玩隐喻了吗?我怎么感觉你在讽刺我矫
而懦弱!」
听到这段话,翁教授暗暗递出嫌弃一眼,她默默在背后绞起了手。
……
北二环
周五晚回去的林肯领航员上
……
“寒鸢借宿在晏清家里,我打算明天晚上把他们叫上一起去我家简单吃个饭。”
邵卿今天开得有些稳,她一边瞄着车内后视镜,一边继续说着:“正好时间充裕的话,你俩还能在隔壁把那两首歌录出来,怎么样?”
翁怀憬语气不置可否:“哦,你又不会做饭…”
“清哥下午那种唱腔好奇怪啊?从来没有听过。”
神游物外的周佩佩开辟出新话题,拯救了碰上软钉子的邵某
。
“好听就行,我感觉他唱出了一种很老男
的味道,反正有
喜欢得不得了!”
阳怪气一番后,邵卿忍不住向翁怀憬追责道:“你怎么把我的事儿都跟小喵说了!”
“《物种起源》”
闭目养神的翁教授说一半帮一半:“她很可
。”
……
鸦儿胡同
同样返程路上的陆地商务舱
……
“没事儿,问题不大,《词不达意》这首歌鼓点都很简单。”
车厢里苗妙、章雅梦、李寒鸢仨姑娘都竖起耳朵偷听着晏清的电话。
“真不要紧,不过大茅,你这次好像真栽在
鹿璐手里了。”
挂完电话,晏清扫了眼吱吱喳喳的姑娘们,他一五一十地满足了她们的八卦欲望。
茅致远为追求鹿璐,心甘
愿退到贝斯手位置上,将双马尾姑娘推上mao livehouse乐队鼓手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抚苗妙,八卦一路后章雅梦一针见血道:“一个年轻
孩儿和亦父亦兄的
在一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对自我的放弃。”
苗妙难得文诌诌反击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感
这种事没有道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