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就像赌场里的赌鬼,双眼发光。”
“错,我现在是一个猎
,看着自己的猎物双眼发光,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俘虏的,吃得骨
都不剩,濯傲,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我自信满满,丫
有本事将他的心勾走,我就有本事将他的心勾回来。
“有信心是好事,但太过自大,只会惹
发笑,因为实在不自量力。”
“是自信还是自大,三个月后我们再说。”
他听完冷哼一声,就不再言语,而我也无视他的冷嘲热讽。
“相公,你今晚跑了一整天,累不累,要不我帮你揉揉?”
听到我喊他相公,他一脸恶寒。
“娘子,如果你不嫌累,我也不介意。”
他居然叫我娘子,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虽然他声音的讽刺意味甚浓,虽然一脸的不屑与嫌恶,但我的心中却像有一百朵花瞬刻开放。
他叫我娘子了,这是多亲昵的一个称呼,我保证他从来没叫过任何
做娘子,我是他的唯一。
“服侍相公是我的责任,怎会累呢?”
我巧笑连连,半弯身子帮他揉了起来,这按摩大法在嫁他之前,母后专门请高
指点,说这样能留住男
的心,听到母后这样说,我学得很用心,教我的宫
说我天赋极高,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宫那么久都没有用过,以为白学了,想不到今
竟然用得上。
我先是帮他松弛
颅,然后按摩脖子,接着背脊,当触摸到他的背脊时,我心跳加快,脸红耳赤,心里有点羞有点喜悦但又有点兴奋,各种感觉掺杂在一起,很是复杂。
“这里力度太小了,隔靴搔痒一般,难受死了。”
他十分不满地说。
“你这力度太大了,我的
似乎被你割了一刀一般。”
他似乎有怒意。
“你这手法不要说跟我其他
比,就连普通的宫娥也比不上,太糟糕了,真是让
好生失望。”
他明明舒服得要死,但却百般挑剔,这个男
一点都不老实。
“再揉一下肩膀。”
“背脊大力点,太酸了,不舒服。”
“腿部还可以,继续。”
他就如一个大将军一样朝我发号施令,我的手按得已经酸软,但他就没有让我停下来的迹象。
他是故意的,他就想当我是丫鬟这样
役,想让我知难而退,但我是不会中他
计的。
我的手慢慢攀上他那健硕的胸膛,轻柔得如春风拂过,一下又一下地撩拨,他本来冰冷的身体,在我的小手之下慢慢变热,最后烘烤着我的手。
“我胸前有伤,换地方。”
他沉着脸,气息比平时要粗重了一些。
“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碰到你身上的伤,我现在可睁大眼睛欣赏着你迷
的身躯,其实你的身材还真不赖。”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我一边笑着一边更卖力地搓揉着,他的身体继续升温。
“你的身体热了。”
“是你的手热。”
他居然死不承认,
是心非的男
,我会让你开
承认的。
“是吗?相公,娘子服侍得可好?”
我暧昧地看着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身体,轻轻俯下身体,装不经意间碰触到他的身体。
“可好?简直就是苦不堪言,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勾引
的本事,但最后实在大失所望。”
我揉到手痛,捏到眼肿,他不但没有一句好话,还百般刁难?说一句好话那么难吗?
“是吗?真的那么痛苦?”我的手继续往下滑,他整个
紧张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僵硬得很,我故意在周围揉着,他是有欲望的,我知道。
“宫小睡,换地方。”
他的声音已经有点哑,呼吸比刚才又粗重了一些。
“我叫小睡的时候,我不姓宫。”
他可能觉得小睡这个名字无法表达他的愤怒,所以非得加上我的姓,这样显得更有力度一些,他的行为让我发笑。
“我就喜欢这样叫。”
他很霸道,但我并不讨厌,宫小睡出自他的嘴里,竟然如天籁之音般好听,这个名字就他这样叫,才能叫出韵味。
宫小睡,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我的名字韵味十足。
“好,娘子听夫君的话,这就换地方。”
我一边说一边浅笑,但在他身上游动的手,却以最迅猛的速度出手,这次我豁出去了,想玩弄我?想我知难而退?想也别想。
“你——”他触电般跳了起来,那俊美的脸庞一阵红一阵白,看得我心
大为舒畅,我索
躺了下来,伸伸懒腰,其实我刚刚我也是紧张得要死,脸都烫得厉害,心跳也就快蹦出来,但我躺下来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