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让徐洪刚感到失望。
但徐洪刚不会让这种失望表现出来，点点
：“嗯，可以理解，你这话换了别
听，或许有不信，会认为你在装，在掩饰在逃避在回避什么，但作为你的老领导，我完全相信，完全理解你现在的心
。”
乔梁有些感动，到底还是老领导啊，对自己就是信任，这份信任弥足珍贵。
乔梁没有留意到，此时徐洪刚的眼神有些莫测，还有些复杂。
下楼出了楼门，徐洪刚的车停在楼前，驾驶员站在车旁。
小郑刚办完辞职手续走了，办公室从车队为徐洪刚挑了个新司机，一个很
神的小伙。
看徐洪刚出来，小伙忙打开后车门，带着恭敬的神。
看着徐洪刚的车和新司机，想着小郑和方正泰、方小雅的关系，想着小郑当初来给徐洪刚开车的原因，想着方正泰车祸案侦
的艰难过程，乔梁内心不由感慨唏嘘，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仿佛都是昨天刚发生的事。
看乔梁看着新司机，徐洪刚道：“小乔，小郑辞职的事你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的。”乔梁点点。
“老李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是小雅的意思，说集团需要小郑回去，既然这样，虽然我习惯了小郑给我开车，有些舍不得，但还是要遵从他们的意愿，同意小郑辞职的。”徐洪刚道。
徐洪刚这话让乔梁有些感动，他知道，大领导一旦习惯熟悉了某个驾驶员，一旦对某个驾驶员用起来得心应手，轻易是不想换的，徐洪刚当初能接纳小郑，现在又放小郑走，显然是因为他和方小雅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徐洪刚当初不但帮了小雅的忙，保护了小郑，而且在方正泰案子水落石出之后，现在又做出了某种牺牲。
在这事上，乔梁觉得徐洪刚很够意思。
乔梁对徐洪刚道：“其实不光你对小郑有感，他对你也是有感的，舍不得离开你，只是没办法。”
“呵呵……”徐洪刚笑起来，“上级和下属的感，很多是建立在平时的点滴积累和细节中，建立感和信任很难，需要
积月累，但坏则很容易，只需要一件事一点事……”
乔梁不知道徐洪刚此时和自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他是有针对
的还是只是一种宽泛的感慨。
徐洪刚接着道：“所以，同事之间，上下级之间的信任十分珍贵，需要倍加珍惜和呵护，上级要珍惜，下级更要珍惜。”
“对，言之有理！”乔梁点点。
徐洪刚接着上了车，司机小伙关上车门，冲乔梁尊敬笑了下，乔梁也笑了下，点点。
然后小伙开车走了。
看着徐洪刚的车离去，乔梁又琢磨着徐洪刚刚才的话……
在大院附近小吃店简单吃完午饭，乔梁骑着共享单车直奔江滨大道，来到老三被砸的那个涵
。
站在涵里，乔梁仰看看，又低看看，涵顶部有一大块新补的水泥痕迹，地上有打扫的痕迹，角落还有一点水泥小碎块。
这新补的水泥，显然是刚弄上去的，他们动作够快。
乔梁低捡起水泥小碎块，一用力，碎块就
了。
然后乔梁又抬看着涵顶部，寻思着，什么原因会导致水泥块掉落呢？
乔梁又看看涵两边的墙壁，发现有一些细微的裂缝。
嗯？为啥有裂缝？
乔梁眨眨眼，用拳在墙壁上用力砸了几下，接着裂缝更大了。
乔梁伸出手指抠住裂缝，稍微一用力，一个
掌大小的水泥块被抠了下来，
.露出里面。
乔梁定睛看里面，眉皱起，里面的钢筋混凝土，怎么那钢筋如此细？不像是钢筋，倒像是铁丝？
乔梁思忖片刻，摸出手机拍了几下，然后又掏出本子和笔记记下来。
乔梁接着把抠下的那水泥块又小心翼翼原样填回去，用力按了按，只要没碰，应该不会掉下来。
然后乔梁接着骑车沿着江堤继续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