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 釜底抽薪

耸肩笑道：“虽然我也想给你讲讲，丧钟在越南的沼泽地里潜伏一个月一动不动是什么感觉，但现在不是时候。我们现在需要让卢瑟拼命表现，让世界无限贴近于他的设想，这样帕佩图阿才会开始动手将它改造成武器，而那时才是我们的机会，大概只要一瞬间。”

“足够了。”蝙蝠侠擦了擦嘴：“得好，嘻，咳咳......”

“噫~~~！”苏明露出一脸恶心的样子，站起身来走向门外：“维度的问题给至尊法师我来办，你和小丑好好谈谈，两子总是闹别扭也不是个事儿......”

“等等！”蝙蝠侠像是尔康一样伸出了一只手。

“说。”苏明转过来，让蝙蝠侠继续欣赏自己的高大背影。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彻底失控的话，你得杀了我。”蝙蝠侠面色狰狞，但还是强撑着说出了这句话：“我一定不能变成狂笑之蝠那样的怪物。”

苏明叹了气，缓缓拉上石门：“我认为你不会，不过我答应你，如果你彻底疯了，我就亲自打你的......再见，蝙蝠侠。”

“再见，丧钟。”

伴随着门扉关闭，被隔开的黑暗中仿佛传来了两个声音，异同声的，一个很严肃，另一个非常不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