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从萨尔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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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猎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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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落音,大帐南边围布刺啦一声被什么东西撞开,众还没反应过来,杜木步的脑袋便消失不见。

鲜血像泉一样从他两个肩膀中间冒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抽打包衣的顺刀刀鞘,身子还在有规律的抖动。

几乎同一时间,坐在杜木步身后的雅海被击中小腹,身子像被一烈马撞上,猛地朝北边飞去。

接着是实尔泰,这位正白旗中最年轻的甲剌额真,被黑影砸掉一个胳膊。

最后,铁球终于来到正白旗旗主黄台吉面前。

死神来了

四贝勒望见一个沾满血的铁球朝自己脑袋砸来。

眼看就要砸中黄台吉时。

最后时刻,四贝勒福至心灵,脑袋不由自主的转向旁边。

他用位面之子的好运气,堪堪躲过了死神的袭击。

“一炮糜烂数十里,真是犀利。”

劫后余生的黄台吉长长叹了气,不知怎么就脱而出说出这句话。

他上前扶起只剩半个胳膊的实木泰,短短片刻之间,旗中甲剌额真伤亡殆尽,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

一声闷响,挂在帐篷的那两根鹿角被砸成稀烂。

铁球威力不减,冲出中军大帐,朝后面一群戈士哈冲去。

“长生天·····”

黄台吉望着被铁球砸出的大,话还没说完,便没再说下去。

一根锋利的鹿角,被铁球迸飞,如炮子儿般呼啸而来。

黄台吉惊恐的望着飞来的鹿角,最后一刻,黄台吉回到那个夏天。

那个满身血迹的叶赫老猎,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

那年夏天,父汗带着他,第一次猎杀叶赫

黄台吉发出不似声的嚎叫。

中军大帐中,正白旗五名甲剌额真和三个牛录额真,或死或伤,全身沾满血迹,在地上翻滚。

“八贝勒死了,主子死了!主子死了!快来救主子啊!”

那个被折磨到神崩溃的包衣阿哈,抬望着大帐内狼藉血腥,望着实尔泰主子正用左手拎着自己的右手,再也忍受不住,满脸是血从大帐中跑出来,对着护城河前列队等待过河的后金兵大声喊叫。

前排真夷甲兵回朝中军大帐方向望去,旁边督战的牙剌抡着马鞭抽打那些动的甲兵。

身后又传来嚎叫之声,督战的牙剌忍不住回去看,

“快看,是固山额真大的戈士哈。”

“死这么多!”

罪孽重的铁球在正白旗中军大帐犁犯下几条命案后,并没有立即罢手,义无反顾撞进了休息的戈士哈中,立即在群中溅起一阵血雨。

伴随一阵噼里啪啦的骨骼碎裂之声,铁球轻易撕这些后金最锐战士的良铠甲,在群中犁出道血槽,连续击倒三,最后失去杀戮动力,缓缓停在一个尿了裤子的戈士哈身前,终于结束了它的罪恶旅程。

大帐周围响起不似声的惨叫声,被铁球当场打死的只有七八个个,远没突它一炮击杀三十三的世界纪录,不过由于铁球在穿过大帐后,击碎了一架停在大帐旁边的盾车,纷飞的木屑像铅弹一样飞出,波及周围几十步的后金兵,除了那三个倒霉的戈士哈被当场打死,还是十几个没有披甲的包衣恰好推着盾车路过这里,这些包衣全身扎满木屑,一时还没死过去,在地上到处翻,发出凄厉的嚎叫。

这番变故整个下来,总共才死了十几个,连前面战场战死甲兵的一个零都没有,可是死伤的却都是正白旗的华,准确说是最最华的部分。

“主子死了!快把他拖下去喂狗!”

那个被吓傻的包衣阿哈还在阵前胡言语,他身上像被血淋过一样,后脑勺上的鼠尾辫还在淅淅沥沥的滴血。

“把这狗才斩了!”

牛录额真很快便平静下来,他打过叶赫、征战过辉发(真部落),在萨尔浒亲手砍死杜松的家丁,尸山血海见得多了,知道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一名真夷甲兵快步上前,挥刀就朝那发疯包衣身上砍去。

后金兵重刀斩下的前一刻,满身是血包衣像沾满灰土的泥鳅,扭动着滚进护城河中,嘴里还在大声叫道:

“主子死了,把他拉下去喂狗!”

发疯的包衣跳进水中,被河中遍布的竹签铁蒺藜刺中身体,嚎叫着在护城河里挣扎。

这样震撼的画面,引起两岸后金兵注意,连城守军也在望向河面,无数双眼睛望着个被发疯的,一些等待攻城的后金兵低声议论。

“冲进城去,杀光南蛮子!”

冲到对岸的十几个牛录额真纷纷大声叫喊,他们终于意识到身后发生的变故,不过这时开原城在即,他们不可能将攻打各门的甲兵撤下来。

留在北岸的十多个牛录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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