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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复鼻子一酸，噗通一声，跪倒在佛陀面前，眼泪夺眶而出，无声地啜泣。
……
白复趁天未亮，潜回自己所住的客房，看看自己的行囊是否还在。
刚进院，就见四名僧
戴斗笠，肩挑两个木桶，准备下山挑水。白复赶忙躲在院墙黑暗的角落处，避开这几个。
这些僧倒没觉察异样，嘟哝着：
“真是够倒霉的，天不亮就要下山挑水。”
“可不是嘛，以前长冈在的时候，根本不用咱们
这活。你还别说，长冈这小子，还真有两膀子笨力气，他一个挑的水，能顶的上咱们四个。”
“对了，长冈去哪儿了？都三天没见他了。”
“师兄，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大家在桂林溪涧找到了他的扁担和木桶，估计是在河边挑水时，不慎落水，溺水身亡。”
“哎呦，那可惜了，这孩子挺老实一，可惜咯。”
众僧叹息几声，也就不再提及此了，换成其他话题，边走边聊，走出院落。
柴房院子里有一正在舂米簸糠，正是那
在槽厂中，和胡长冈一起
柴踏碓的带发修行的行者。
那听到了众僧的谈话，停下了劳作，抬起，若有所思。半晌，继续忙碌起来，费力地弯腰舂米。
就在他弯腰的瞬间，朝白复藏匿的方向瞅了一眼，目光如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