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剑门雄关

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上有六龙回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

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

——节选自《蜀道难》李白

……

琴弦杀敌，一击毙命。白复灵机一动，所创这一招，让其内力消耗甚多。白复瘫倒在地，大呼吸，好半天才调匀内息。

这些伤兵是最好的报来源，白复拿起利刃，一个个讯问。原骑兵原本皮糙厚，粗莽豪迈，牙关紧咬，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白复牢狱多年，饱受折磨，太通刑讯供之法。白复掏出银针，三下五除二，就从伤兵中得到了想要的报。

白复将三五个伤兵分开安置，单独讯问，番验证。套取完供，确认报

准确无误后，白复将这些伤兵一一杀死。

郦雪璇不忍，企图上前制止。

白复眼光寒，道：“这些胡骑屠杀了不少百姓，死有余辜！况且，他们知道贵妃娘娘的下落，若留下活，后患无穷。”

郦雪璇看了一眼杨玉环，叹了气，远远走开。

白复将胡将尸体全部抛悬崖，处理完毕后，走到郦雪璇面前。

白复面色沉重，道：“我一直想不明白，此处远离战场，为何胡骑会在蜀道出现。刑讯供后，才知真相。

安禄山为夺取江山，筹备多年，这次叛，请出了原狼神阿史那摩。”

郦雪璇一愣，道：“此是何方神圣？”

白复道：“此乃是原众狼之神，狼王之皇，其影响力甚至高过突厥大汗！按照胡将的说法，此是原第一高手。我推断，武功应该跟独孤剑魔在同一境界。”

郦雪璇倒吸一凉气。

白复道：“更可怕的是，原部落崇拜长生天，各部落大汗在翰海会盟，公推此是腾格里神的化身。从此，阿史那摩被原各部当神砥一般崇拜，拥有至高无上的号召力，如神话般存在。”

郦雪璇道：“为何从未听说过此？”

白复道：“徐太傅曾经说过，中原帝国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以天子正统、天朝上国自居，视周边诸国为蛮夷，固步自封，骄傲自大。

孰不知波斯、大食等国，疆域辽阔，文明璀璨，一点不弱于中土大唐。这一点，班超将军，玄奘大师在书中都有记载。

太傅曾建议我，待‘杀狼’格局完结，天下复归安定时，若有机会，应一路西行，去西天诸国见识见识。

……

扯远了，说回阿史那摩。此刻意低调，故作神秘，常年隐居在狼居胥山，在山中起辇谷修炼。

他偶尔会在门下弟子的陪同下，在姑衍山和翰海一带出现，但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原诸胡，很少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貌似离群索居，但只要哪个部落的大汗不按时朝贡，路过狼居胥山时不沐浴更衣，祭拜此。不出一个月，就会遭到长生天的惩罚。整个部落血腥灭族。畜牛马，犬不留。”

郦雪璇悚然。

白复沉吟片刻，道：“按照胡将所述，安禄山这次之所以敢肆无忌惮侵中原，就是得到了此的大力支持。

否则燕军中原，原部落定会趁范阳一带空虚，大举侵。

不过，在我看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阿史那摩应该野心甚大，让安禄山做马前卒，自己在背后控。一旦中原有机可乘，此定会率领原诸胡，大举侵中原。视我汉百姓为牛羊芥，烧杀屠戮，捋掠。

到那时，才是大唐百姓真正的末，生灵涂炭，山河碎，繁华锦绣，皆化焦土，再现五胡华百年局。”

郦雪璇芒一闪，道：“此现在何处？”

白复道：“从线报可知，此率门下弟子已进蜀。咱们截杀的这批胡骑，因为协助孙孝哲进攻长安，比原计划晚了几天出发。否则，按照胡骑脚程，这批胡骑现在应该已到了剑门关，与之汇合。

阿史那摩谙狼群猎杀之法，一定会想办法劫持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