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献歌

修特尔点点，跟随信使而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大祭司今天格外隆重，穿满全套装备。红宝石神冠，太阳披风，金银月袍，金羽护腕，狼羽鞋。他的手中多了一件神器：太阳神壁画中的垂羽神杖，杖向下弯曲，尽是一颗金质的蛇。

他的步伐缓慢而坚定，穿过“断发武士”们分开的走道，来到夺目骇的“骷髅武士”面前。

修洛特看到这一幕莫名熟悉，想起以前热衷的某些游戏。他转四顾，却看到无论祭司，贵族，还是武士，所有都屏息垂目，不敢打扰，也不敢直视这神圣的一幕。

“骷髅武士”蒂索克从肩舆上站起，居高临下，显得身形格外高大。他也飘展开身后的同款太阳披风，然后拿起腰间的太阳神权杖，和大祭司手中的神杖相触，这代表着神的流。

两个太阳举行完一套无声而繁复的礼仪，如同一出哑剧。然后才在所有敬畏的眼神中，恢复间的流。

“城邦时代的神权政治，有点像上古时代的法老。依托神话的统治，一旦神话被打，心便会无所适从。”修洛特思考着。

国王和大祭司的间流倒是短暂。两只是神严肃，简单说了几句，又互相点。

很快，就见修特尔招手示意，然后修索克上前，低单膝跪地，让国王抓起自己的发。修洛特在壁画上看过这一幕，猜测这应该是一种发誓献出生命的意思。随后少年偷看国王一眼，骨盔的缝隙间，纹面错，看不清具体的面容，只是感觉在四五十岁左右。

等到修洛特的时候，仪式就比较简单。国王只是看了一眼少年，便微微点。他挥手赐下一柄致的黑曜石匕首，柄上镶嵌有华丽的绿松石。正好，少年顺手把匕首揣怀中。他以前的那把已经在捕俘中送了。

见完亲戚，国王又依次召见了一些大贵族和祭司，做了些程序的礼仪。随后大祭司邀请国王进古城，一同享受晚宴。

晚宴是修洛特从小到大最丰盛的一餐。首先是厚重陶器里的玉米、南瓜、菜豆，代表诸神赐予间最重要的三种主食。不过这有点像是一种礼仪，在这种场合大家都不会去吃。

然后是一碗血红色的可可饮料，里面加了辣椒、蜂蜜、多香果，然后调成鲜血的颜色。这是战士和贵族的饮料，大家必须用严肃而庄重的表喝下。

修洛特喝完之后脸完全变了颜色，真是又苦又辣又甜又可可的味道。

接下来的食物就正常很多，煮番茄，煮火，煮鹿，煮仙掌，煮番木瓜，煮牛油果，还有加了昆虫或者辣椒的龙舌兰酒，可以根据喜好自由选择。

修洛特吃了一点就停下，大家也都是这样。他手中的餐具是一把黑曜石小匕，中间磨出浅浅的凹痕，可以切也可以当勺子和叉子，只是注意别划到嘴。在这种正式场合，修洛特常喜欢的木勺就不太能拿的上台面。

酒喝过几回，大祭司修特尔便挥挥手，示意殿下献舞。

排在最前的自然是祭祀之舞。火盆点起烟叶和香料，神异的香气飘散在大殿中，让心神恍惚，如同迈神国。然后一群披羽戴冠，环带饰品的祭司上前，或跳或演，唱起苍老古朴的歌谣：

“我的心是一朵花，

它在倏忽间绽放，

是黑夜里的王者，

哦呀哦呀哦啊呀。

”

“神从远方归来，

我们的大地母亲，

把万物给了我，

哦呀哦呀哦啊呀。

”

“我是玉米之神，出生于天堂，

在鲜花盛开的地方。

那一天独世的花朵，

扬塔拉，扬塔拉，啊呀呀啊。

”

“我是玉米之神，出生在雨雾之地，

类幼时的怀抱。

山脉之神的故乡，

扬塔拉，扬塔拉，啊呀呀啊。

”

“黎明到来，有灿烂的出。

我用五彩的勺子，

从立花里饮蜜，

扬塔拉，扬塔拉，啊呀呀啊。

”

“在大地之上，

在繁华的集市中走来。

我，羽蛇神克察尔科亚特尔，

是世界的主宰，

扬塔拉，扬塔拉，啊呀呀啊。

”

祭司的歌声悠远浑厚，环佩叮当，一种沧桑的神韵随风远逝。国王蒂索克听得完全了迷，和着节拍，轻轻点着颅。一曲终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大祭司，这是什么神歌？我以前从没听过。”

“大王，这是羽蛇神之歌。”修特尔微笑着点，“这些年，祭司们研究古城先民的壁画，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