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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就算东厂真的有本事将这些
全部杀掉，也是一个很麻烦，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难事。
卓天南这一手。
是直接把整个江湖的都当作了自己的挡箭牌。
让东厂无处下嘴。
“但他想让咱家就这么罢手，是不可能的。”
陆行舟眼睛微微的眯着，里面闪烁着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
森。
他绝对不会任由玄机阁这样一个不定数的棋子。
存在于蜀线之内。
他一定要将其掌控。
如果无法掌控，那便是彻底的
平。
“冯谦益提供的那些消息，打探出结果了吗？”
陆行舟将低垂下来的银发捋到了耳后，又是问道。
如果能够把卓天南的真面目给揭穿出来。
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正在查。”
汪亭叹了
气，摇
道，
“而且也找到了一些线索，那些银子流通向了
原，但是目前咱们的，还没有在原上铺展开，没办法
调查。”
“而有两拨进原的，则是被一些神秘给除掉了。”
“对方的实力，也很强。”
“小的怀疑是长生帐里派出来的，因为他们的手段，很像原祭祀。”
陆行舟听完这些，没有立刻说话。
他起身来到了窗户前。
推开了窗户。
看着外面的那些街道，那些正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们。
听着那些熙熙攘攘的叫喊声。
感受着那些热闹。
沉吟了稍许，他道，
“对方的实力很强，那就说明这件事
比较重要，如果能够探听清楚，或许能够是扳倒卓天南的关键。”
“小的会继续命谈查，不惜一切代价。”
汪亭明白了陆行舟的意思，用力的点了点，他的话刚说完，陆行舟却是摇了摇，道，
“不要让无辜的去送死了。”
“如果真的是长生帐里的祭祀，那么，除了你我，陈慷过去，剩下的那些过去的话，都不是对手，白白送死而已。”
原上的况比较特殊。
因为游牧的天
，部落需要跟随着牧而行走，春秋移动。
所以，是没有办法像中原一样，通过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时间，孕育出一个类似于少林，峨眉等这样的有着无数底蕴的武林门派的。
但他们也得有自己的传承。
这个传承的来源。
便是长生帐。
这个长生帐的作用，有一部分类似于大魏朝的大内。
他们负责保护王庭金帐的安全。
还有一部分作用，就类似于大魏朝的少林，峨眉，玄机阁，水月谷等这样的江湖势力。
负责武功的传承。
也负责原的江湖传承。
所以。
长生帐的恐怖，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如果真的和这些有联系，那么，这件事再派一些普通的探子过去，就已经没有意义了。
只有真正的高手过去。
才有可能打探到里面最真实的况。
“那……”
汪亭似乎猜出了陆行舟的意思，目光闪烁了一下，露出试探的意思。
“你继续盯着，下一次找到线索，通知咱家。”
“咱家亲自走一趟。”
陆行舟脸上露出了冷笑，还有一种格外的凌厉之色，他哼道，
“咱家倒要看看，他长生帐上的祭祀，有什么手段。”
“小的明白。”
汪亭目光也是微微冷冽，然后用力点。
说实话。
连续死了两拨手，汪亭这心里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不是汉中城这边的事更重要一些。
他可能早就亲自过去了。
如今。
既然陆行舟也决定亲自出手，那就更没有问题了。
之前损失的那些。
也可以给他们报仇雪恨了！
“小的去安排。”
汪亭退了出去。
陆行舟没有回。
他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脚，视线再次看向了那远处的一片苍穹。
一片殷红之中，隐约开始有着黑暗降临。
“长生帐。”
“杜前辈便是死在你们那里。”
“这是仇。”
“咱家目前还不能灭了你们，但咱家不介意，先杀你们一些所谓的祭祀，见见血。”
他喃喃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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