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旧】（7）

的拳像是铁，他的脚尖里好像有刀子，她把我当成一个仇，

一块泥……那一天下着小雨，我被她打的吐白沫和 鲜血，全身衣服都被血染

透，最后大小便失禁，但她仍不停止，最后她疯狂地拿出刀子说要把我阉了，然

后在还要在我刻上一行字：沈君的儿子是太监！我哭了，大哭不止，我第一次

被外、一个恶毒打服了，最终我屈服了，我投降了，我无耻地低了。我

用尽最后的力气拍了拍手表示投降，她才终于放我下来，那次我在床上躺了整整

一个月，一个月里不停地做噩梦。她允许我挑战她允许我复仇……其实她欢迎任

何挑战，她就是个疯子，一个变态！但至今从来没有赢过，云青青，绝对是

个恶魔。

我飞快地跑向来时看到的那些摊位的时候，身后六个混混血红着眼大呼小叫

丢下了所有向我追来，芷薇好像冲我喊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我的心太兴

奋，我闻到了血的腥甜。

等我跑到油锅前面，就故意背对他们默默不动，几个也不在意，大家都被

疯狂的绪左右，那就看看谁更疯狂？

「你妈的，砍死他！」

「砍死这个傻！」

「敢惹我们？一会儿让你喊爹！」

一边跑一边叫，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十步、八步、五步……

我忽然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双手奋力提起不知道多重的油锅，冲着正在奔

来的六个面门泼去，前面三个瞬间被泼了满身热油，一下就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可他们一张嘴有些油就顺着嘴角立刻流了进去……

后面两个身上也被溅了不少，但只是嚎叫却没有倒下，我快步来到西瓜摊前，

抽出那把西瓜刀，步步生风直直地朝那两个走去。身子痛成 扭曲的麻花，两个

心胆俱裂之余也知道了我的疯狂，奋起余力一左一右向我上脖子上砍来，我

快速低弯腰闪过，一刀已经狠狠送进左面的肚子里，又恶毒地转了一个角度，

冰冷的刀子，溅的热血……让他浑身冰冷软软地丧失了力气，想大叫却发不出

声音；我都不回地扭到他身后，扳过他的身子，朝前一推。右面的一刀砍空，

见我捅了他兄弟，正一刀向我后背砍来不想我身子一转，把他兄弟的身体推了过

去，「噗」他凶猛的一刀砍进了他兄弟的胸脯！

我上前一步，染满 鲜血的一刀砍在他手臂上，砍得他身形一个趋趔，可惜这

西瓜刀太钝，仍然没有把他胳膊砍断，「扑棱」一声他的刀子倒是掉在地上了，

趁他惨叫我再起一刀一下把那连着一半的手臂砍了下来……

此时围观的群众才纷纷追出围了过来，只看到六个在地上翻滚嚎叫的，和

那满地触目惊心的 鲜血，有的大妈大爷甚至开始觉得天璇地转起来，大部分手

脚发软不是控制，身子微微颤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好像看到一只恶鬼。

只有我的芷薇，她看我我的脸上校服上了一些 鲜血，还以为我受伤了，紧

张地走过来，一双 小手不安地在我身上四处抚摸，最终捧住了我的脸，逆光中，

她忽然鼓起勇气，扬起倔强地小脸，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吻我。

我笑了笑，扔掉染满 鲜血的刀子，低下用双臂夹住她小小的身子，在满地

鲜血中我们忘地吻在一起……她苍白的小脸上全是心痛的神色，泪花闪烁的眼

睛里全是怜惜的意，我们默默注视，谁也不愿意闭眼，我要记住芷薇眼睛里每

一个眼神，记住她睫毛的每一次颤抖，我们贪婪地亲吻、疯狂地亲吻。我们的身

子重合着，我们的舌纠缠着，这一刻我们刻感觉着什么是，全世界都空了，

只剩下我们，而我们彼此 温暖，彼此吞噬，也彼此融合……

很快远处就响起了警车的声音、救护车的声音，芷薇默默地站在我的身边，

她半抱住我的熊腰，把贴在我的心脏位置，即使她的 妈妈正震惊地看着我们，

也始终没有松手半分。

警察们迅速跟周围群众了解了事经过，尽管见到了我的血腥残有些害怕，

这些朴素的们还是尽力地帮我说了许多好话，可见芷薇母子在这里的心中有

多么受欢迎。

可惜流氓混混也是，她们只是侮辱调戏强行追债而已，相比之下我的

所作所为就严重的多了，连一众警察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