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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都机场去山中秘密基地途中，容上校主动解释上周失踪的原因，说跑到辽北处理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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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方晟不解地问。
容上校恨恨说：“小翎的表哥，就是鱼小婷的
白昇，自己搞独身主义也罢了，还在部队里到处宣扬那套古怪而奇异的理论，被几个战士实名举报，上级调查后定
为搞小团体，宣传资产阶级腐朽思想，打算开除军籍遣送回京都！唉，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上级知道他跟老爷子的关系吗？不看僧面看佛面啊。”方晟觉得不可思议。
“辽北那一块老爷子原本说话管用，党代会后司令政委都换了，风向有点变，不但白家，樊家那批
子也不好过。这种
况下安份守纪也没动你，偏偏白昇惹上这种事！”
“后来怎么处理？”
“小翎他爸不便出面，让我飞了趟来回，一方面京都那边打电话说，一方面我托战友打招呼，两天喝了五顿酒，把我差点醉死！”容上校叹道，“说到最后家高抬贵手给了个降职处分，并商量过阵子调离辽北免得留下后患。”
方晟也摇
叹息：“常难以理解的独身主义，上级领导说得不错，的确是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怪胎。这事儿鱼小婷知道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他俩平时根本不联系，白家团聚都不坐一起，比陌生还冷淡，唉，她的心最苦。”
接下来容上校突然问了个差点让方晟跳起来的问题：
“你在黄海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樊红雨有秘密？”
难道我和樊红雨的事露馅了？偷眼瞧容上校，手握方向盘专注地看着前方，脸色详和，方晟这才定下神来，脑中急速盘算，慢吞吞道：
“我跟她们几个空降
部不对付，除了工作从无来往，倒也说不出什么……她有况吗？”
“听说宋仁槿……”容上校停顿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词，“不喜欢
孩子，但是否严重到连妻子都不碰呢？目前还没有准确说法，总之外界，恐怕宋家都在怀疑樊红雨孩子的来历。”
纸，果真包不住火。
方晟心惊
跳，强笑道：“我看未必，很多同恋是双恋，或者说更喜欢同一些，夫妻生活倒是正常的。”
容上校摇摇：“感觉自己真老了，根本不懂这些……”
这次探望可谓意外之喜，白翎居然已能下床自由行走，且撤掉中间那道厚厚的幕墙。乐得方晟忘了容上校在场，上前一把搂起白翎转了两圈。
“胖了不少吧？”白翎嘟着嘴说，“成天躺着不让动弹，快憋死我了。”
方晟连连说：“胖一点好，胖一点好，应该丰满。”
白翎脸色一变：“这么说真胖了？”
“呃，不胖不胖……”
容上校笑吟吟站在一边看着两嬉闹，蓦地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双眼。
尽管小两
有说不完的话，医生却严格按规定办事，一小时后把方晟赶了出去。周六只允许上下午各一个小时，多半分钟都不行，容上校早上露了下面，之后便把空间留给两。
白翎以为赵尧尧仍在江业，撒娇要他周再来，当听说赵尧尧竟然留在京都保胎待产，怔仲间竟落下泪来。方晟惊问其故，白翎哽咽说弹片伤及卵巢，术后医生说恐怕不能生育了。
方晟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咱俩不是有小宝吗？有一个就够了，他还是长子呢。”
“可是……我真的很想再生个孩子姓方……”白翎难过地说。
方晟假装瞪眼凶她：“还生什么？要我当儿童团长啊！”
连哄带骗，把白翎逗得开心起来才离开病房。两回京都的路上，容上校若有所思说：
“看出来了，你很会哄孩子。”
“这个……没有吧……”方晟大窘。
“不是讽刺，而是真心夸你，”容上校道，“所以很多孩子喜欢你，包括那位范区长吧。”
“没有，真没有，”方晟解释道，“当初重用确实因为她肯吃苦，做事实在，是能够沉下去踏实工作的，至于升为副区长是她的机遇，正好当时要提拔一批‘无知少’……”
容上校狡黠一笑：“放心，我不会告诉小翎的。”
“呃——”在这位丈母娘面前，方晟有无言以对的感觉。
回到于家大院，赵尧尧正在健身教练的指导下做养胎
，小贝则在旁边快乐地玩耍，刚陪了会儿，于老爷子派叫他过去谈话。
“关于这次事变化，下面有什么反响？”刚走进书房于老爷子劈就问。
方晟如实转述了许玉贤谈的一些况，不过隐去名字和场合，用“听说”一言蔽之。
于老爷子闭目凝思，两三分钟后悠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