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过去？”
“今晚的局面注定必须得罪一位，我选择以酒
麻醉自己，”方晟一拍桌子，“小二，上酒！”
徐璃莞尔一笑：“这是酒吧，不叫小二而是侍应生，而且你在屋里扯嗓子也没用，应该按铃。”
“倒忘了……”
侍应生送来一份牛排套餐和两杯酒。
“先填饱肚子，我边喝边等。”她倒也不恶作剧，
他空腹喝酒。
“你也吃点？”
“我晚上从不吃东西。”
“空腹喝酒伤身又伤胃。”
“习惯了。”她淡淡道。
“是习惯一个
喝酒，还是习惯不吃晚饭？”
“二者兼而有之。”
方晟试探道：“官二代社
广泛，肯定经常晚归？”
徐璃神色不变，道：“打探我的底细之前，先待你的泡妞史吧，说说看最近白翎哪去了？”
“好像很多都关心她的去向。”方晟目光闪动。
“她身手不凡，又擅长侦察跟踪，在她在身边你也不敢今天喝酒，明天喝咖啡吧？”
“我很想说实话，但她关照过不准泄秘。”
“明白了，”徐璃转动酒杯道，“省城十处有很多绝密任务，参与者只能做不能说，或许要终生保密，就象鱼小婷退役的去向，永远是个谜。”
方晟一
菜噎在嗓子眼，剧烈咳嗽，徐璃递过酒杯，他仰
喝掉小半才缓过劲来，轻拍胸，不满地说：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徐璃冷冷纠正道：“你吃饭时不要说话，我可以说。鱼小婷的名字对你很敏感？在京都圈子里传闻很久了，想必姜姝也知道。”
“跟你吃顿饭，非得提这么多名字
嘛？”
“因为我高兴。”
方晟耸耸肩，专心剔了块牛眼
，然后道：“对了，最近组织部正和正府联合搞跨区县部流？”
“私小聚，不谈工作。”徐璃将他打发到十万八千里。
方晟讨个没趣，未必有些恼火，道：“那谈什么？你的私生活？”
“还谈鱼小婷吧，”徐璃慢悠悠道，“忘了告诉你，我和她从小住一个大院儿，说是闺蜜未尝不可。”
关于鱼小婷的过去，方晟知之甚少，一方面她在他面前从来不提，另一方面有关她的资料属于机密，无法查询。
“我只知道她父亲也是京都，她高中毕业后考
军校，其它都语焉不详，”方晟饶有兴趣问，“京都大院是很神秘的话题，凝聚着相当多红色子弟的回忆，有几位大导演就有大院
结，专门拍过这方面题材的电影，不过审查很难通过。”
徐璃淡淡一笑：“我们住的大院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儿，还达不到那种级别，不过也非寻常百姓家庭，拿今天的话讲叫做中产阶级，即父母或祖辈是不大不小的官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生活还算过得去，但也不错好
子。”
“苏兆荣的仕途主要在晋西省，从副镇长顺利做到县委书记，之后升迁便开始坎坷，到哪儿哪儿出问题，没办法才调到双江，难道家庭始终在京都？”
“鱼小婷的爷爷、
、舅舅、母亲都是搞导弹设计的，是传统意义的国防技术骨，当然出于保密规定，你根本查不到他们的名字，小时候别说我，就连鱼小婷也很少见到母亲，他们住在地图上没有标地名的空白地带，平均一年回不了一次家，因此鱼小婷和苏兆荣很亲，脑子里却没有妈妈的概念。”
方晟沉重地说：“对一个
孩子来说，会造成
格上的缺失。当然国家需要这种付出，光靠发展经济而不壮大军力，永远不可能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
“母亲常年见不到面，父亲长期在外为官，鱼小婷的童年很孤独，经常到我家玩耍，因此两无话不谈……”
“那么她在江业和顺坝期间为何没来看望你？”
“通过两次电话，”徐璃平淡地说，“她的心全系在你身上，舍不得离你半步，作为我理解她那份愫，她从小到大一直很寂寞，难得遇到称心如意的郎君，一旦发现如获至宝……”
回想起无数个夜晚，鱼小婷那光滑冰凉的**如八爪鱼般缠绕在自己身上，方晟内心一阵阵悸动。
徐璃续道：“上高中时孩子们窦初开，私下里议论梦中，鱼小婷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孩子要有早晨露珠青
香味，皮肤不能太白，最好带点健康的黝黑色，格沉稳厚道，有
不屈不挠的劲儿……方常委，我觉得你非常符合她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