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入

太———太近了！别过来！！！”

三师兄那边已经搞定，剩下就是那位幸运的。

因为三师兄进门时较短，对师父友况仅限于之前被他伤害的秦大夫，我便思索着，大师兄跟着师父的时最长，应该会知道的较多，便往演武场去找此时理应在练功的他。

只是没想到的是，到了地方还真看到了他，应该是因为师父已经放话说再不练他便让大师兄退居第二，让二师兄当明镜门大弟子，他的心为之一震，哭哑着嗓子说这怎么可以，如此一来师弟就能正大光明的直呼他名讳把他呼来唤去，纲纪伦理摆在哪儿了，还有没有王法———

但仔细一想，二师兄本来就是直呼他名字，有差吗？

现在的大师兄神不同往常吊儿郎当，面对舞着刀的机关，左手食指及中指微弯，两腿迈开，蹲着马步，趁机关挥刀空隙之际，以手掌劈向其脆弱部位数次，待机关的动作慢下来，挥刀速度不如刚刚那样雷厉之时，他便举起手，微弯的手指扣上那刀，径直抽出扔向一旁。

然后，他凌空跳起，如果说之前二师兄是打算踢断我脖子，那也就是骨碌碌地落地，但大师兄不同，他不仅腰力强，腿劲也大，眼睁睁看着机关的颅被他踢成无数碎片，我下意识地护着自己两边太阳。

吭吭。

乌皮靴敲上地面发出二响，他落地后直起身子后将马尾飒爽解开，一卷发轻盈落在风中，在阳光辉映下颜色似乎比平还浅。

大师兄仰起，微微吸气吐气。

然后，他朝天空怒吼。

“累———死———了———！想———休———息！”

我瞥眼一看，哦，原来除了舞刀的，还有持棍、剑、枪、戟，甚至还有火的，算来七七四十九种。

看来师父今天是铁了心没打算让他休息。

“大师兄、大师兄！”

“哦！是土豆！”大师兄闻声转，看到我后咧开嘴，“今天气不错，要不要跟大师兄去后山玩?，”

“师父会用筷子夹你手指的。”

“????，”大师兄歪起，“有时候我会想，这些惩罚方式该不是你跟师父提议的？”

“怎么会，”我笑笑，“只是上次看二师兄被夹过而已。”

然后我想起正事。

“不说这个，大师兄，你跟师父的时最久，我是想问你师父平有没有比较处得来的。”

“唔，没有呢，他平时就是独身一，不是修炼就是弹琴作画那些，除了外表好看一点，其他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他晃来晃去，“而且师父个其实??，”

大师兄突然眼睛睁大，像是什么东西以进击之姿冲击到他脑中。

“有了！”他大叫。

“真有了！？”我惊喜。

“土豆，就是你啊！”他开心地拍上我的肩，“我看你上次不是还陪他品茶吗，有说有笑的，别说，上回阿楚陪他喝茶，回来的时候额上多了一个肿块，我还以为是痘子呢。”

我被他摇来晃去，有种心死的感觉。

是相信大师兄的我错了。

所以我又走去潇湘阁，这次目标是二师兄。此虽然三句不离问候娘亲，但智商跟常识方面却是没得说。

我透过潇湘阁的窗子看进去，二师兄果然在里。他手抱着琵琶，应是在为明的演出作准备。

“二师兄！你有空吗？”

他抬眼往我方向看，一脸嫌弃，“现在又想嘛。”

我把刚刚跟大师兄和三师兄说过的话再跟他说一次。

“成天想着这些，还不如把心思放在练功上，”二师兄不停重复着弹挑动作，速度、音色和音量相差无几。

?坦白说如果可以，我也想专注在成为一代侠的路上，可现实就是这么不给脸。

忽然，我听到噔一声长音。

“如此说来，倒是有一个，”他看着我，“只不过不是相处过，而是那一直挺仰慕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