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书房内,谢兰若坚定地推开他道,又擦了下自己的手,说实在的,因为常年没有那方面的生活,她对丈夫都有些厌恶了。
纳兰奉一把将媳
摁坐在椅子上,道:“老婆,我那个病吧有救了!”
“啥?你的病能治了?”谢兰若激动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嗯!是小夜说他有个祖传的针灸方子,可以治我的病……”
纳兰奉把夜无寒的话重复了一遍。
“夜无寒?那小子的话靠谱吗?”谢兰若审视着丈夫还有些不信。
“老婆,就是个针灸,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让他试试也未尝不可!”纳兰奉
急道,做着媳
的工作。
谢兰若一听也有道理,说实在的她比他丈夫还急,有一点希望她也不想错过,她正风韵犹存,但凡有一点希望,谁想
涸终老啊。
“那行就让他试试吧,我告诉你啊,他要是能治好就是我们家的恩
,我叫他祖宗都行,要是治不好,哼!”
谢兰若哼了一声,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离开了书房。
“小夜小夜,你快进来!”
纳兰奉将书房的门拉开一条缝隙向外招呼着夜无寒。
外面姐俩也来到了客厅内,见父亲这个样子也是一脸诧异,“心说老爷子这是
嘛呀,神秘成这个样子。”
夜无寒笑了笑,站了起来也进了书房。
“来来小夜,抽烟!”
纳兰奉开始主动示好夜无寒,主动给他递上了香烟。
“这可是书房啊,你媳
让抽吗?”夜无寒故意道。
“抽呗,怎么不能抽?偶尔抽支烟有什么?”感觉快治好病了他底气也足了,坚定的把烟给夜无寒递了过来,还双手捧着打火机给点上了。
那形象十足一个舔狗老丈
。
家都这么客气了,夜无寒只好把烟叼上了,两个
在书房里开始
云吐雾,同时讨论下一会针灸的细节,比如扎哪个位置,要不要脱衣服什么的。
砰!
房门被推开,谢兰若出现在门
,显然闻到烟味进来了。
不过看到夜无寒也在抽烟,她皱了皱眉,又把门关上退出去了。
“你看小夜,怎么样?她敢不让我抽!”纳兰奉一副得意洋洋,神气活现的样子。
夜无寒心说你就吹吧,你以为刚才我没看到你老婆一推门你吓成啥样?
“妈,他俩在里面
嘛呢神神秘秘的?”纳兰晓珠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们有点事要做,你们不要去打扰。”谢兰若脸蛋通红的说道,她当然不好说你们的父亲有那方面的病,就是平常去看病她都是尽量背着姐俩的。
丈夫房事不行,这种病传出去她都觉得丢
。
母亲都这么说了,姐俩自然也不好过去,三个
继续坐在客厅说话,倒是谢兰若,虽然在跟
儿
谈着,但是自己的心思却全在书房内,这可是关系到她终身
福的事,她能不着急嘛。
房间内,抽完烟,又品了会茶,纳兰奉笑着向夜无寒看了过来,“那啥小夜,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夜无寒站了起来。
“要不要去卧室?”纳兰奉道,他总觉得涉及到隐私,去卧室能好点。
“不用,在这就行,其实没这么麻烦。”
“那好吧。”
纳兰奉只好听他的,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把门
上了。
在夜无寒的安排下,纳兰奉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坐在了椅子上。
夜无寒取出木针开始给他行针。
“咦,你这个针倒是不错,跟一般针灸用的针不太一样。”纳兰奉惊讶道。
“也是祖传的,专门治这个病!”夜无寒道。
纳兰奉一听更开心了,既然是专治这个病,是不是说明自己的病有戏?
夜无寒又特意搭了下他的脉。
其实他的病就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他是肾虚不假,最主要的还是经脉阻塞,影响了他身为男
的正常功能,只是疏通经脉就行了。
但是这个病一般
却很难治好,因为他需要真气以灸针为媒介打通经脉,这就不是一般
能做到的了。
咻咻咻!
夜无寒在他梁门、关元、中脘、
、中极等几个
位连扎了几针,同时输
一些真气帮他打通
窍。
纳兰奉顿时紧张的一咧嘴,但是为了能治好病,他还是坚定的忍住了。
打通经脉和
窍后,夜无寒又催动木针的功能给他度了些生机,来恢复他的身体机能。
毕竟因为经常不用,一些功能都萎缩退化了。
足忙了半小时,夜无寒才手一挥收了木针。
“你可以站起来活动一下。”夜无寒道,还伸手搭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