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之中。在云南,万家姐妹也算得上是大盗了,万彩月见姐姐被擒,绝不会再傻乎
乎地回到翠月楼里来,等着被官差逮捕。
天刚亮,汤嘉宾和铁志虎已明显有了醉意。撇开武夫出身的铁志虎不提,汤
嘉宾生来酒量就不怎样,之所以时时流连于青楼,只是贪图这里的美色。说实话,
他自己也想不到,如果真的遇见万彩月,到底要不要放她一马。
阿迷州的街道上,居然
影寥落,全然不像往
开市时的热闹。汤嘉宾被铁
志虎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到衙门刑房。擒住万彩云之事,他并不打算立时向守备
普老爷禀报,这其中同样有两个原因。其一,要拿到犯
的供状,才能继续上报,
请求守备大
定夺;其二,汤嘉宾知道,普老爷对万彩云
有独钟,如果事先让
他知晓了,难免对他的审讯有所
扰,白白误了他一件大功。因此,他打算先去
审讯万彩云,让她在罪状上画押了再说。
汤嘉宾刚推开刑房的门,便听到万彩云对着他大喊:” 放开我!快放开我!
” 万彩云一开始的时候,视汤嘉宾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既已遭擒,
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被吊缚于此。工夫一久,脑中的念
在放弃和坚持
间不停反复,早已令她接近崩溃边缘,此时再见汤嘉宾,有如救星一般。
这汤嘉宾倒是不急,
吐着满嘴的酒气,晃晃悠悠地走到万彩云的跟前,用
手托起她的脸蛋,嬉笑道:” 怎么?才这一会儿工夫,你就受不住了?嘿嘿,我
可告诉你,前些
子,衙门擒住了一名
盗,可足足坚持了三天三夜才招的喔!
” 言语之间,似乎对万彩云这么快就打算招供有些失望。
可万彩云感觉自己的身体着实已到了临界点上,她几乎连片刻的工夫都坚持
不住了,绷着脚尖踮在地上的双腿像打摆子似的,不停地摇晃起来。她用几乎带
着哭腔的声音道:” 我说!我全部都说!你让我承认什么,我就承认什么!” 一
旁的铁志虎突然打了个饱嗝,目光在万彩云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扫了一遍,对汤嘉
宾道:” 汤公子,如今这翠月楼没了
牌姑娘,也无甚意思!好在这彩云姑娘此
时在我们手上,不如先让咱们兄弟俩快活快活如何?” 铁志虎身材高大敦实,肤
色如锅底般漆黑,远远望去,便似一座铁塔般魁梧强壮。如今朝廷虽有浙军和辽
东军双柱支撑天下,却也是腐朽遍地,当官的贪生怕死,当兵的杀良冒功,全是
一帮兵油子。铁志虎食朝廷的俸禄,在阿迷当兵
,也和朝廷的那些当兵的一样,
声色犬马,一样都没落下。他早已觊觎万彩云的美貌,无奈云南地处偏僻,油水
不丰,自然容不得他
去翠月楼寻欢作乐。今
万彩云成了阶下囚,一旦在罪
状上画押,免不了身首异处,想想也是可惜,好端端的一个大美
就这么折了,
不如在她死之前,再好好享用一番。
听了铁志虎的话,万彩云更加害怕,连连摇
喊道:” 不!不行!使不得!
” 一整夜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体内最后一丝体力,再也禁不起任何折腾。
她几乎不敢想象,凭着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如何还能承受那大
的疯狂抽
?
汤嘉宾从翠月楼出来的时候,吹了早晨的凉风,感觉此刻酒
正在蹭蹭蹭地
往上窜,直
脑门,身体亦是乏力得紧,便拍拍铁志虎的肩膀道:” 铁兄,这刑
房乃是我汤嘉宾的地界,账房和兵房的
没事绝不会随意过来。你想做什么,便
做罢!” 说着,便摇摇晃晃地走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
瘫坐了下去。
” 嘿嘿!” 听汤嘉宾一说,铁志虎顿时心花怒放,眼中冒出两道
光来,咧
开厚厚的嘴唇,露出五黑的牙床和牙齿,对着
犯
笑道,” 彩云姑娘,算来有
些
子没见你了,甚是想念!今
你既自投罗网,恰好能慰了我的相思之苦!”
说着,手忙脚
地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衫和腰带。
皮甲和短打眨眼之间,便让铁志虎从自己的身上剥了下来,变得赤条条,光
溜溜的。失去了衣衫遮挡的身体,看起来更加骇
可怖。几近丈高的身子,到处
布满了一块块隆起的肌
,光是那手臂,便比万彩云的大腿还要粗壮。漆黑的皮
肤就像每天在树
上蹭过的一般,粗糙得像一层砂纸,浓密的胸毛在身前呈倒三
角分布,一直蔓延到小腹,和坚硬的耻毛连成一片。在杂
肮脏的耻毛中,露出
一根比小孩子的手臂还要粗的
,
足有一尺长,从肥厚的包皮见剥出来的

上布满了青筋和血丝。
” 不......不......” 万彩云见识过的男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早已不是
三年前的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