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4）

一块完整的玉料中凋琢出来的，没有一处开和绽，再也没有可能贯穿过她的下颌，鼻眉眼直到前额和顶，完整圆满地摘取出来了。

从那以后她就经常会被厅里下来的隶姐姐们带出去让客挑拣。

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她可能已经在这里等过了五年，或者十年，她知道自己可能还会再等五年或者十年，按照她从这个狭窄暗淡的监牢中所能得到的全部生活知识和经验，她的心理年龄可能很少改变，直到那时她可能仍然会把厅里下来的玉姑娘们叫做姐姐。

但是也有可能在她下一次见到客的时候，突然就会遇到一个立刻被结束的今天。

王子想，平心而论这是一个能够令感到乐趣的今天。

观看到很多戴玉和捡玉的孩子当然赏心悦目，而在厅外散步的时候见到的那些关于水车的事虽然有些力元素，不过使他暗中感觉了兴奋也是事实。

总起来看我们大概得承认猎冲动也是的组成部分之一。

王子把自己安置在可以望河的栏杆底下，倚靠着很多胡堆积在羊绒地毯上的枕和靠垫，他把手搭在身边那个小姑娘柔软修长的雪白脖颈上，慢慢的摸索。

他相信戴在孩颈上的那一支白玉圈子的确并没有一丝缝隙，而且他试了两次，可以肯定也不能把它提起到孩下以上的地方。

自从岫儿和一个昆仑隶把她领进隔间，就像开启一个礼盒一样打开那面巨大的颈枷，展示出收藏在她脖子上的玫瑰颜色的玉环之后，孩就一直悄无声息地垂首跪在他身边的磨石地面上，其实他还抚摸了她的背和她的胸脯，甚至有些恶作剧地试探了她的腋窝，但是除了她的两手是反铐在金属贞洁裤带上没法活动之外，她的全身也没有抖索和回避，她真的非常训练有素。

王子甚至觉得孩之所以被调教成了这样一种温驯安静的样子，目的就是为了刺激男，让忍不住想要试一试到底什么样的伤害才能让她有反应。

当然他也就会把自己试成了一个要付很多钱的买主。

不过王子当时正在遭受着的刺激，倒是并没有涉及到伤害的另外一个问题。

岫儿那时跪坐在王子身体的另外一，那个可以像羊和狗一样自由地搞来搞去的隶小姐姐，已经往她自己的怀里搂抱进去一条男大腿，另外一条没管。

两腿分在了两处当然就会有一个合不拢的中间。

岫儿有一手没一手的伸到中间摸摸，也有时候埋进去使用一回两回舌。

男让个大姑娘这样刺激起来当然就会有反应，而且他跟岫儿一样上下也都没穿衣裳。

其实上边一场完了以后他是把自己穿戴整齐过了，后来岫儿挨在一边磨磨蹭蹭，拉拉扯扯的，又把他拉扯得光秃了出来。

当然他自己也有点半推半就。

现在屋子里的三个全都是一丝不挂，他一条汉子戳在中间要是穿一身唐装，怎么看都会像是跑进闺房给量胸围的裁缝。

屋里以后又增加了进来的第三个光身是翡，翡在进来的时候端着一盘生鲜羊。

原来这些隔间的墙壁一侧砌有烤炉，可以用做炮制游牧风格的餐食，这种设计对于弄玉厅所处的西北地望来说当然要算是应景而且配合时宜的。

这时候凭栏眺望西地黄昏的太阳，已经落到了群山的雪线边缘，半条踏玉河里都是金水粼粼的夕光反照，可以想见大厅中的流到了这时已经零散，翡在外边没有了更多要照看的生意，所以就进来为将军的客专心做一顿晚饭。

翡跪在烤炉前边添柴烧火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话，她也没参与栏杆这边的男摸来摸去的事。

她只是在做成一些烤之后把盘子捧到他们身边来，她每一次都会恭谨平正地跪伏到地下，流露出温和的浅淡笑容摆放那些。

赤身的年长佩戴的银铃和银色锁链因为摇曳和羁绊而发出的琳琅声音，在炉火和香中消弭了许多的刑戾意味，与水车那边的和镣铐给形成的冲击印象很不相同。

王子觉得它们几乎像是一种正应该被一个贤淑的主在烹饪劳作中所选择的正确装扮。

当翡跪坐在他脚前俯身收拾盛有残羹的餐具，宽缓酥松的房受到银铃负累而垂坠动的时候，她变成一个活的软的，打扰了一直以来持续进展的冷冽的玉事和玉业。

王子觉得他的感想变得清楚和明确了。

玉和烤熟的都是一些很好的事，但是任何一个男面对着他这样的视界，一定会有冲动去试探那个温和而又负累的房。

暂时地阻挡在了他和房之间的，是一些来自厅外水车方向的喧嚣声音。

从他们这些食的男所在的高处俯瞰砌石基础边的河滩，在一整个白天里佩玉服役的隶姑娘们正在集合，她们排成整齐的队伍，屈膝跪地而后含胸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