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往事（2）

漓尽致。

曹荣学起身后，正襟危坐，状若无事发生，开道：「郭夫今唤在下来，是要商议何事？」黄蓉见这少年刚揩完油后就能当无事发生，也不好发作，何况今有求于他，自己盛装打扮本就是以美色相诱好教这少年答允帮忙解决米价和粮饷之事的用意。

黄蓉轻笑一声，也当方才无事发生，娇滴滴地道：「要挡住鞑子南下之势，襄阳不可有任何闪失，若粮饷再不运至，恐军心不稳，安抚使吕大和我家相公也是压不下去……还有那城中米价大涨，若有鞑子细作趁势鼓动民众，城中必定大，届时若鞑子来犯，怕是内忧外患之下，这襄阳会落鞑子手中！」说完轻轻叹了一气，秀眉不展，面现愁容……曹荣学见黄蓉不提自己揩油之事，耳中听着娇声软语，更觉心痒难耐。

此时见她说起正事，知道这是要请自己帮忙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其实这都不算难事，只要郭夫肯答允……」话末说完，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后抿了一。

黄蓉见状，知道这少年要提条件了，心想若是他言语露骨，或是胆大到当面求欢，定要当场就给他个教训。

「公子直说无妨！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见不得的勾当，妾身自然应允」「此言当真？」「当真！不知公子有何要求？」「在下请郭夫收我为——义子！」「嗯？」饶是黄蓉机制多谋，也没料到曹荣学竟然不是要拜师，而是要当自己的义子。

「在下姑妄言之，郭夫姑且听之，先说那粮饷之事，朝中有故意刁难，至于何何故？也没必要去弄明白……想要粮饷及时发放运抵襄阳倒也简单，只要在下给家姐修书一封，言明自从在下来到襄阳后，看到军中缺粮少银，士气不振，请家姐在官家面前不经意提个几句，此事自然迎刃而解……」说罢，端起酒杯喝了一，续道：「米价之事，今柳记掌柜详细禀报过，是那行首余家掌柜余不惊昨夜召集各家掌柜商议后今一齐涨的价……想打下米价，倒也不是难事……只要在下命柳记掌柜自明起将米价降到一石十五两，然后放出话去，是我曹荣学到了襄阳做的决议，随后每隔三，将米价降下一两，其余各家也都是聪明，自然会跟着我曹家降价……随后再命附近州府我曹家辖下粮商，保证今年内襄阳的米粮供应……但是米粮之事，牵扯的是白银良田无数，短期内断然不可心急将米价降至之前的三两一石，只需稳定在八两一石即可……所谓花花轿子抬，他们跟了同降，是给我曹家面子，我曹家不将米价打回三两一石，是给他们背后各家的面子，如此一来，大家照样有银钱可赚，城中也能米粮供应充足，八两一石的米价在灾年也算不得高，襄阳定然不会大！」黄蓉见曹荣学侃侃而谈，条理分明，句句在理，不由收起轻慢之心，给曹荣学酒杯舔满，举杯道：「曹公子所言甚是，曹公子这般岁数，难得看事如此透彻，妾身觉得公子似对商贾之事颇为通」曹荣学和黄蓉酒杯一碰，又是一饮而尽，道：「教郭夫见笑了，曹家在下这一系是长房，这一辈就我一个男丁……蒙学至今，大略学了些四书五经和圣之言，平主学的都是商贾术数之道，自去年起，族中生意往来，已是我在掌印」黄蓉知道这些世家勋贵都是庞然大物，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就能掌管这些，绝非庸才，不禁对这少年又高看一眼，心道：「此子还是少年，好色倒也不算大事，后若严加管束，好好教导，末必不能成栋梁之材……大小武和芙儿资质都是平庸，我桃花岛衣钵，说不得要这少年承继，收其做义子倒也可行……」曹荣学续道：「要知这米价之事，曹家若自明起开始降价的话，应是会损失……不，应该说少赚不少银钱，故临时起意，将拜师改为认郭夫为义母，在下自幼家母亡故，也实是想有个郭夫这般为国为民的母亲教导……师徒关系毕竟不如母子，给族内言明是义母所托，也能令族中各房少些聒噪！」黄蓉也是意动，心道：「若做他义母，或许也能绝其非分之想……先解决了眼前的米价和粮饷之事，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便是！」黄蓉思量完毕，螓首轻点：「如此也好，妾身便收公子为义子……」话末说完，曹荣学便叫了一声：「娘亲！」一把搂住黄蓉，将钻进她的怀中，用脸把抹胸蹭下了少许，舌尖迅速扫过右面玉的同时，搂住柳腰的双手朝下一滑，握住两片瓣用力揉捏了几下。

黄蓉一惊，面酡红，双手抓住曹荣学动的双手，呵斥道：「荣学！休得无礼！」曹荣学这时虫上脑，竟是不管不顾，下用力把抹胸朝下一拱，嘴一张，把美右那粒红豆叼在嘴中用牙啃噬几下，猛然朝后一扯。

「唔……」黄蓉轻哼一声，雪白修长的颈子高高仰起，蜜内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水。

黄蓉面胀得似要滴出血来，手下用力，曹荣学顿时吃痛松开了叼着的，黄蓉连忙将其推开，站起身来，红着脸把玉收进衣内，斥道：「母子的礼教大防也不顾了么？先前见你是个明事理的，怎么转瞬就这般不堪？」曹荣学见黄蓉脸含煞，美目生寒，也是一惊，生怕黄蓉翻脸动手，连忙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