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换妻篇】二、接触

唇。从照片上看，她的大唇只是户裂缝两旁的松软的皮肤，

颜色比小唇更黑，上边的毛茬也稀稀落落的。

「等会儿你慢慢看，」s 说着，打开了下一张照片。镜显然是从s 太太张

开的两腿之间照上去，离镜最近的是户，两侧的大腿很丰满，户上方是同

样剃光的耻骨部位，远景有两个峰和没有聚焦的脸。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每个

有色心的男都看过千百张形状颜色各异的户照片，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产生了

免疫力。跟网上的照片比，我眼前屏幕上的景象没有任何特色。但是这个的主

不是世界某地跟我毫无关系的无名，而是我身边这个男的太太。而且，

她知道自己的户照片会被我观看，她本也可能赤身体地被我。我的

在瞬间硬挺起来。

「你太太的真感，」我嘴里涩地评论一句，也点开我带来的最后几张

照片。「我老婆的。点这个箭就可以看下一张。」我把电脑送到s 的腿前。s

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不时地点击键盘，翻来覆去地观看我太太的几张 不同角度

的户照片 .「你老婆的长得好致啊，」他说。致？我从来没有想过用这

个词来描述太太的生殖器，不过马上就理解了s 的意思。太太的毛浓密，全部

集中在耻骨部位。她的大唇丰满，名符其实地形成两片唇，不但皮肤几乎和

大腿内侧的一样白皙，而且光洁无毛。在如同两道小沙丘一般凸起的大唇

之间，是窄窄的小巧的小唇，在照片里，要么微张，像沙丘之间的一对

叶；要么朝两旁涨开，显露出中间红色的尿道和水汪汪的道，展示着发

时的 欲望。如果太太听到s 的评论，不知会如何反应，我想着，更硬了。

「可不可以看看你的？」s 的声音响起。我愣了几秒钟，明白了他的意

图。「咱们都把掏出来吧。给太太们相亲嘛。」我说着，拉开裤子前面的拉

链，s 也把右手伸进裤子。有那么几秒钟，车里的景很诡异：两个男躲在封

闭的空间中相互展示自己的生殖器。「让任何看到都会认为我们是同恋吧，」

我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s 的下身。

这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第一根我自己 之外的成年男的，黑红色，硬硬

的挺立着，包皮半裹着，尿道缓缓流出一滴亮晶晶的体。只要接触 换妻

网站，都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丈夫往往希望给妻子找粗大的。时间久了，我自

己也接受了这样的味。而s 让我失望，因为他从裤子里拉出来的那根东西显然

比我的细小。在这一刻，我明白了刚见到s 时的心。从外形来看，我认为s 配

不上我太太，但是我在潜意识里还没有放弃，期待他有一根强壮的工具能给太太

带来更多的体刺激和快感。现在看来，s 不能满足我的条件。我又看了一眼s

太太的照，把开始变软的放回裤子里面。

s 仍旧兴致勃勃，从我的裤裆前收回目光，一只手控制键盘继续观看我太太

的照片，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自己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致，但是出于礼

貌，一言不发地看着s 自娱自乐。几分钟之后，他把塞进裤子。我朝s 笑了

一下说，「咱们已经给太太们相过亲了，接下来就看士们的决定了。很高兴咱

们哥们儿能见面。」当s 也说了几句内容大同小异的话之后，在 换妻路上迈出的

第一步结束了。离开之前，我出于习惯想跟s 握手，但是想到他的手刚刚摸过他

的，我及时地停住，挥手告别。

那天晚上睡前，太太问我，「你的绪好像不高啊。怎么了？」我略去了

看照片的细节，讲述了s 夫妻的整体况。「我觉得s 配不上你…而且他的

小了一点，不太可能让你舒服。」我说。沉默了一两分钟之后，太太转身面对着

我说，「如果你觉得他老婆还不错，我愿意配合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在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这句古话的涵义。

我抱住太太，在她的丰满嘴唇上吻了一番。「我以前说过，我老婆的男一

定要优秀。满足不了这个标准，我宁可不换。」我说。太太伸手握住我的，

「那你怎么跟s 说？」「我想告诉s 你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犹豫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