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吟（上）

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旁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合，乃是道大事，男之身天生便为了合而设，和合阳、媾欢愉，实乃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资，自知本门中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子而言乃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外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耳，但水芙蓉这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末必有效。

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较重，若不合于体大伤，但挑逗欲的媚威力却远胜一般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之征太过密合难，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接下来便是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过来，如此也算积福，总也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末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子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便是动了，瓜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个普通来给姑娘这事，实在殄天物。

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瓜，在下必竭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却不离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该死了，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合成一包，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末尝此味的子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的程度也不知多么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末着实有些憷目惊心，份量感觉也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胡猜，她一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药，可水芙蓉对男之事的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力也得减了三分，「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么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道，让在下无法可逃……」「那倒是不必，」感觉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只以往再强悍的药，在腹中鼓一番后也重归寂静无波，她倒也真想稍稍耗点时间试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的便是耐，何况水芙蓉生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衣物，血腥味着实熏的难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