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34）

但是有一点，如果你上岗后，还拒绝客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们无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

那个穿着绿色比基尼的姑娘小声回答：「我叫柳蕊，二十岁。」

「你喝了它。」

「不！这么变态！我不喝！你自己又不喝，让我们喝？哼！」

糜一凡眼里飘过一丝嘲弄与落寞，说：「你倒是很大胆子，在这里这样说话？

我如果喝了呢……？」

「你喝……你喝的话，我……我……」

糜一凡冷冷说：「我喝光，然后，你接受我们的惩罚，怎么样？」

柳蕊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打神说：「好……」

糜一凡仰，把这个「神仙酒」一点点喝了下去，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台下

的姑娘不知道，糜一凡这个身份本来比她们高贵得多的一个高子，经历过比

这痛苦和羞辱百倍的事。柳蕊看着，傻了。然后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糜

一凡摆摆手，说：「来几个，拉她下去，补补课吧。」

旁边来了两个打手，过来拧住她的两只胳膊，柳蕊有些惊慌，说：「不……」，

一个大手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在柳蕊的腹部，柳蕊疼得眼泪流出来了，然后另一个

打手放开柳蕊的手，到柳蕊面前，扶住柳蕊肩膀，膝盖猛地磕在柳蕊两腿之间，

柳蕊「啊」发出惨叫，然后不敢有任何反抗，被打手拖走了。剩下的孩都肃然。

糜一凡冷冷的说：「我们，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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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谈的办公室。

「这里的都是小姐吗？」欧强问。

「不完全吧，现在很 多下岗，很多下岗工，有姿色的都来了，但也有不

少良家都来了，我和你说啊，现役的兵警空姐来寻求刺激的都有，不过，她

们未必是卖，她们要的……是这个……」司空谈得意的摇了摇手里一袋药。

「嗯，虽然这里有些空姐是被包的，有时候有些民航领导会带来招待客，

其实也等于属于变相的卖。还有些小明星，也是如此。但是很多良家来这里，

是为了这种毒品，这是k，这是香港这边常说的摇丸，不象海洛因、可卡因，

属于冰毒的衍生物。」

「这东西为什么这么让着迷？」

「因为，这能刺激和兴奋你的神经，你服用后不仅有强烈的兴奋作用，而且

还会出现一定的幻觉，以及……冲动。有的对神和神经刺激，让你产生鲜明

的梦幻感觉，就叫『飘』，有的让你神亢奋，兴奋的叫，渴望发泄，这叫『玩』

或『蹦』。」

「会死吗？」

「会欲死欲仙，算吗？呵呵。不过，不能喝酒，只能喝水，不然可能真的会

死。」

「是不是毒品都是春药。」

「不见得，不过像麻古、黑芝麻、十字架这些，确实是催剂式的毒品。」

欧强眼睛看着司空谈，似乎觉得有点陌生：「我有两个问题。」

「讲吧！」

「第一，您为什么对毒品这么了解，您是不是已经不想只做色业务和拆迁

业务了？而是想要涉及……毒品……？」欧强说完这句话后，背脊都有些发凉。

司空谈面无表，说：「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司空大哥，您是怎么看待这些的？我看叶局、依依对你

都死心塌地，这个糜一凡姑娘我也有所耳闻，说是您的，但是您好像一点都

不在乎她们和别的男，蒋依依和糜一凡也就算了，其实您知道雪帆姐和我也…

…」

司空谈递给欧强一支烟：「欧强兄弟，你还年轻……，她们其实就是需

要男的依托，她们财，她们要 安全感。最好的春药是什么知道吗？其实不是

麻古和黑芝麻，也不是欧洲的苍蝇水或者中国南洋的春上春，甚至，也不是糜一

凡和我提起过的越南用在她身上的空孕剂和催剂，而是：财富和权力！财富

和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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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门后很久，欧强的脑袋还没有平静，司空谈的话在他耳边盘旋。最后

他依稀记得司空谈说过的话：「拆迁业务，以后都承包给欧强兄弟你了！另外，

我所有的场子，你都安排兄弟你来看，除了费用外，我还会给你，至于毒品

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