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23）

。」林平之冷冷说道：「他说这样答复你便能明白。」

白老五略为纤弱的手指滑过归二娘的脸庞，让她又惊得呼喊出声。像是在检查品一般，除了不时的揉捏，白老五甚至会闻上甚至舔上这么几下。

「我也没想过江南白家的五公子会是贩子。」林平之倒也没对白老五的行为反感，继续向他提出自己的需求。「这的杀了可惜，但要是她多嘴或逃了也麻烦。我想在这前提下，由白公子调教这贱，以后留在我剑宗的充当玩物，最好还是能自愿去卖身赚个几两银子。」

无视归二娘听见后的挣扎和嘶吼，白老五只是笑了笑。「相当具体却繁琐的要求，但落在我手裡，便没有不可能。」

显然白老五对自己的手段相当自信。

「先落个保险，我的作法比姑苏那位更残忍些，没问题吧？」白老五用扇子抵着归二娘的喉，转对林平问了句：「手脚要留吗？」

「随你高兴，你是专家便由你安排。」林平之本质就只是想榨归二娘作为的价值而已，心裡从没想要去再让她符合自己的喜好。

白老五文质彬彬的脸庞露出了不相宜的鬼魅笑容。「桀桀桀—我明白了，宗主，那再麻烦你把送到我那裡了。」

看着离去的白老五，林平之是能看出此不会武功，对于他是否能处理归二娘这种高手还是有些疑惑。白老五既然是罗云所推荐，林平之又不黯调教手段，便先信了他。

等到归二娘被送回剑宗后，林平之确实感到惊喜。

「那么，容我说明这母畜该如何饲养。」白老五拉了手中的铁鍊，把像母狗一般四肢着地的归二娘硬拉了过来。

林平之眯起眼，看出她的四肢虽然能让她如此爬行，但施力明显和一开始遇见时有些差异。

「你不是把她手脚筋挑断？」林平之问道。

白老五摇摇，蹲到归二娘身边把她一隻腿高高举起让林平之端详。林平之定睛一瞧，那隻脚的膝盖和脚踝处都有明显的缝线，甚至有些许孔同留着。

「我做了些小手术，让她施力运气均不能及常两成左右，再钉死几处关节，如此便能让她维持四足完整同时，迫使她馀生只能四肢着地。」白老五的介绍不像把归二娘当作，而是一个自己训养完善的宠物一般。「至于生育嘛，您只要清楚她已经无法生养就行。方法请容我保密，您不会想听的。」

林平之转了回去，眼对上不能再被称为形的归二娘。明显她的脸色憔悴了许多，双眼只留着若有似无的一丝智。

「呜噁…喔喔呃……」带着毫无威胁的怒意，归二娘张嘴以不明的声响怒吼着。

林平之比起惊讶，心裡更先是感到是好。

「舌切了一半，想咬舌自尽也没法子。」白老五笑着解释说：「喉咙有下了药，也有动刀处理过，就算能发声也无法表达出任何意思，这点有符合宗主要求吧？」

「当然。」林平之绕到归二娘后，开始揉捏着那对尚称紧緻的。「那我该如何确保她不出岔子？」

「真要我说，她现在连撞牆自杀都没办法。」白老五挑眉说道：「给我处理到这份上了，以后寻常家怎么养狗就怎么养便是。生了病还是有其他处理不来的，通知我一声我便行。」

「那报酬该怎么算？」林平之知道要动用这层关係，利益上的换也是必要的，仅靠罗云的面子可称不上长久与权宜之计。

白老五打开摺扇笑了笑答道：「那就让在下斗胆，猜一下宗主的心思如何？」

林平之用力扇了归二娘的一掌，同样笑着回道：「请说？」

「就我在贵宝地所见，和这次的委托嘛，在下便觉得宗主应该有个大胆的想法，但苦于没有能协助，是吧？」白老五咯咯笑了几声。「您介意在华山安个寨吗？」

林平之沉默了一晌，但只是笑着没有做出答复。

「呵呵，这可是连魔教都不敢有的想法。」白老五收起摺扇拱手说道：「但敝白老五敢断言，凭宗主您的雄心和在下的手段，这等的大事也并非不可行。」

「这我是要考虑一下的。」林平之踹了一旁的归二娘一脚。「我本以为今天只靠银两便能谈妥了，没想到是公子您有其他要求？」

「钱财对我白家不过是身外之物。」白老五笑道：「在下只是想在这虚华间裡，搞点低俗不堪的娱乐罢了。」

「这我还是要斟酌的。」林平之从怀裡掏出一封信递到白老五手中。「上面提到的，似乎是这母猪的弟子，白公子能处理吗？」

无视归二娘死命的挣扎和呐喊，白老五接过信看了一会儿。「山东啊…不是离这儿有点远吗？」

「这就端看您的能耐了，白公子。」林平之拎起归二娘颈上的铁鍊子，用力扯了一下。「真的办成，在下自然诚心配合…不，到那份上在下甚至该听您安排了。」

「宗主谬赞，但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