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尊严（上）

没法说。

「还有，你为什么把你的内裤洗了，你什么时候自己洗过衣服，不都是我给你洗，这事你一定要说清楚」我只好瞎编：「也可能是你在公司喝醉了……」「胡说，我上车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是你王阿姨送我回来的，但到家的时候，我就睡着了，家里就咱两个，不是你的还能有谁？」我没话说了。

妈妈走进一步，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老实说，你是不是进我的身体了」我急忙摇摇：「没有没有，我那有那个胆啊，我就是摸了摸」「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小流氓，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话音刚落，毛掸子就噼盖脸地打过来，我左右躲闪着，但还是挨了几下，妈妈继续打着，突然，我觉得顶上一阵剧痛，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我躺在地上，一血水流了下来，在地板上淌着。

妈妈一下子停下了，毛掸子停在空中。

过了一会，妈妈低下身子，小声地叫着我，我闭着眼，假装昏迷过去。

妈妈开始着急了，用毛巾按着我的给我止血，但血水还是不断地流，妈妈慌了，拿起手机打１２０。

过了一会，救护车来了，几个医生拿着仪器，给我做心电图，测血压，忙活了一阵，对妈妈说，没有生命危险。

妈妈问：「大脑会不会有问题？」医生说，那要到医院检查。

于是，医生用担架把我抬上了车，往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科，一位医生过来了，别都叫她李大夫，她看了看我的伤，说：「这肯定是被打的，」然后问妈妈，「是谁打的？」妈妈小声地说：「是我打的」「用什么打的？」「用毛掸子」李大夫说：「打孩子也没个轻重，」然后对一个年轻的医生说：「把发全剃光，伤消毒，缝十针」代完以后，李大夫开完单子，对妈妈说：「你先去费吧，排队的挺多」等妈妈完费回来，我已经被剃了个大光，医生正在给我缝针，妈妈看着伤，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医生说：「你还哭，幸亏打在上，如果打在脸上，留下个大疤，以后怎么找对象，你得后悔一辈子」这时，年轻医生已经给缝完了，也包扎好了，我就躺在床上。

妈妈问李大夫：「大脑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做个ｃｔ？」李大夫摇摇：「毛掸子没那那么大的力量，如果是用擀面杖打的，那可能就会脑出血，我就处理过这么一例」妈妈放心了，这个李大夫年龄和妈妈差不多，两就聊起来。

李大夫问：「为什么事打他？」妈妈脸红了，小声说：「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就偷摸我」「这不算什么大事，摸到什么地方了？」「上下都摸了，把我的内裤都脱了，估计全都摸遍了」我一听，立即大声说：「没有，我就是摸了摸毛毛」那个年轻的医生一听，一下子笑出声来。

李大夫瞪了她一眼，对她说：「你到观察室去，看看刚才那个病号怎么样了？」那年轻的医生知趣地走了，关门时还对我做了个鬼脸。

李大夫说：「那你就下手这么狠？」「我是他妈，他怎么能摸我？」「不摸你摸谁？难道你想让他去摸别的？」妈妈一下哑了。

「我告诉你，如果摸了别的的部，就是流氓罪，最少判三年，就是偷窥个厕所，都要拘留十五天，这个帐你可要算明白。

实际上，还是摸自己的妈妈最安全，如果没被发现，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发现了，顶多挨顿骂，挨顿打，还有些当妈的，就是被摸了，也假装不知道，即满足了孩子的好心，又保住了当母亲的尊严，应该理解孩子，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这……这……」妈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实话，我儿子也偷着摸过我，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对的身体充满了好，虽然现在网上有很多部的照片，但他们还是想看个真实的，还想摸一下，这没什么怪的，我们学医的，对这事看的很淡，我就是批评了儿子，也没打骂」妈妈佩服地说「你真是宽宏大量」李大夫继续说：「还有一次，我洗澡时门没关紧，我发现我儿子在门缝里偷看我，我也不管，就让他看，第二天洗澡时，我还故意把门缝开大一点，前后左右转着洗，还抬起大腿冲洗部，就是让他看个够，后来，看了五天后，再也不看了，就那么回事，也就看够了。

反过来说，如果第二天你就把门关紧了，不让他看了，他就要成天想着这事」「那他爸爸不管吗？」妈妈问。

「我们俩定好了，教育由我负责，他爸爸不管」妈妈说：「学校里不都是有生理课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些生理课一讲到生殖系统，就让学生自己看，真正的教育，还是要靠家长」妈妈听得了。

「无论儿子还是儿，教育都要由妈妈来进行，你想想，当父亲的对儿子儿谈的器官，是不是显得这个当爸爸的太色了，但当妈的，谈这些就要自然一些」妈妈听了连连点：「是的，是的」接着，两小声地说起来，看那样子，都是妈妈在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