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的诱惑】（05-08）

息。

上周我向经理提出更换休息天的要求，经过一番周折从本周开始我每逢周一

休息。林丹丹虽然单身，但是原来休息周三的她每周二都得去学校读荷兰文进修

课程，而另一名原来休息周一的同事杨丽娟则要跟男朋友的休息天对——他们

刚刚进热恋状态——最终的解决办法是，林丹丹改为周三休息，杨丽娟与男朋

友同时换到周二休息，我的休息天就定在了星期一。

我们餐厅固定的前台服务员就是我们三个生再加上男经理蒋宇，吧台负责

饮料的还有一名长工与一名短工。但是周末过来帮手的同事就多的不得了了，这

里大部分都是勤工俭学的少们，而且以本地土生土长的学生为主。

比起杨、林两个同事，我的 年纪较长，在恋方面也算得上「老司机（注：

）」，所以有时候触及色方面的话题，我在这个三组合里还是蛮有发言

权的。

不过这会儿我没有跟丹丹闲聊的心思，只想快点儿把手里的活好，然后趁

蒋宇出去买货还没回来这功夫，去坐在餐厅角落的椅子上打个盹，同时让丹丹帮

我放风。

但是事与愿违，在我俩洗好餐具并整理好餐桌上所有零碎的时候，蒋宇就带

着一些装满蛋糕、小点心的箱子进来了。

「刚刚老客de jong发消息说有个临时安排的家庭聚会，会有三十多个过

来，晚上七点半左右到，你们安排一个大长桌吧。」蒋宇很厉害的，是这家连锁

餐厅的开朝元老，现在好多熟客不打固定电话，都直接用facebook跟他私下联络

订座。蒋宇在这儿是根不折不扣的顶梁柱。

唉哟，那晚上又要忙到十点收工了。我比较没心没肺，望着工作最好可以

轻松一点，工资小费最好可以高一点。

屈指一算，我来到这家店工作，竟然也快要满一周年了。巧合的是，这个城

市就是孙宏毅当年过来留学的那个大学城tilburg。城市不大，才二十多万，

却能够在荷兰排名十大城市之一。对了我是数据控，确地说排名第六。tilbur

g在历史上曾经是一个知名的纺织城，除了几个博物馆与附近的一个小动物园以

外，这里的旅游景点寥寥无几。就是这么一个不好玩的城市，餐饮业却十分发达，

而说起荷兰餐饮业就离不开咱们华。这里方圆十公里内密布着十多家大型规模

的华经营的餐厅，每一家的生意都十分红火。尽管我工作的这一家也是一个旺

铺，不过因为座位不多，规模只能算是中等。

开始来荷兰工作之后我就试图着加强自己的荷兰文语水准。我们比利时那

边说话发音偏软，有明显的地方音。尤其我们发的「g」字母音，是荷兰

中的一个调侃热门，说我们是「zachte g」（不好解释，字面翻译是软音「g」）。

不过荷兰本国也有好几种方言的，比如北部的弗里斯兰语也被定为官方语言

之一，还有南部接近我们弗莱芒语的林堡语等。

我以前是文科优秀生，语言能力勉强可以，这一年下来之后，他们赞扬我说

已经听不出比利时音了。

几年前我父母也从比利时迁移到荷兰中部经营餐厅，所以一家子现在又都在

荷兰团圆了。

不过我还是喜欢在比如tilburg这样的南部城市居住，因为几年前的玩伴和

很多姑表兄弟姐妹都住在比利时，约会起来拥有地理优势。

第8章

最近的一次约会，是跟自己的两个好闺蜜约定的，在下周一一起去逛鲁尔蒙

德的打折村。由于品牌观念的增强，近几年来这个打折村已经渐渐成了中国来

荷兰旅游的一个必经之所。

想起逛名牌打折村，我活就开始有劲起来。不知不觉晚餐餐期到了。

荷兰的饮食传统实在是偏门。他们的习：早餐面包、午餐面包、只有晚

餐才吃热菜。

有时候跟客聊起我住在浙江家乡的外公外婆，每三餐都吃热的饭菜，荷

兰客听得张大了嘴半天也合不拢。

其实在西欧也就你们荷兰奇葩，我们比利时，还有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

都有吃午餐热菜的习惯，只有荷兰的餐厅要依靠晚上那短短几个小时赚钱，搞得

餐厅员工要承担特殊繁重的工作密度与强度。实际状况就是：白天没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