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禁录】79

律与条框约束，无论偷窃、掠夺、纵火甚至杀戮，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有来

指责你，约束你，这里将会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天堂。』

『那只会是地狱……』

『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但我们不是他们，不是吗？』

话到此时，他们已来到了走廊的尽，卫兵打开厚重的铁门后，明亮的光线

再次照了进来，而阿佛瑞则带走进了光亮之中。

没有预想的杀喊声，也没有凄惨的哀鸣声，除了偶尔飞过的苍蝇，西莉娅甚

至有些怀疑阿佛瑞刚刚所描述的条件，隔着布满钉刺的铁网之后，高高的城墙下

异常的安静，几名衣衫褴褛的老坐在残的屋门外，享受着这高耸城墙下仅有

的一缕阳光，西莉娅疑惑的看了一眼阿佛瑞，阿佛瑞则笑了笑。

『怎么会如此安静是吗？你一定觉得，听了我之前的描述这里应该是一片地

狱光景才对，这里确实是，或许说曾经是。』

两的脚步都未停下，缓慢的沿着城墙向前走着。

『在最初的一批中，有即将行刑的死刑犯，也有作犯科的轻型犯，甚至

有一批主动报名的城中贵族，他们自然的认为，这里也只是一处为他们设立的合

法狩猎场，但最初将他们聚到一起时，他们还是有所怀疑。』

『之后当第一个可怜鬼被敲开了颅后，他们终于意识到法律在这里确实无

效的事实，之后他们的本便迅速露了出来，我还记得当时的贵族们，他们一

边嬉笑着，一边挥舞着手指，看着自己的手下将他们所指的目标一个个斩杀，他

们笑的是那么开心。』

『变态。』

『你可以这么说，但我并不会怪他们，当他们看着低贱的平民一个个倒在自

己的权力之下时，他们所感受的，是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一种接近于神的存在。』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神？』

『或许你该问问那些死于饥荒和瘟疫的亡魂。』

『……』

『总之，最初的局势一边倒的偏向了贵族们，直到逃亡的们在城中搜集到

了可以反抗的兵器，局势才稍稍作缓，但杀戮的盛宴还是持续了一天一夜，鲜血

几乎染红了这里的几条街道，享受了一天的贵族们准备离开时，才意识到先前告

诉他们的另一个事实，就是城门不会因为他们的身份而中途打开，在他们叫嚷了

半天无果后，便开始带领自己的属下们抢占城中的地盘，况虽然不理想，但对

他们来说，他们既是这座城中的神，又何必急着离开呢。』

『最初的杀戮之后，黑街进了一个短暂的和平期，聪明的已经开始暗中

收集城中的武器，大多数则从被狩猎的局势中稍作缓息，并慢慢的寻找起了这

无法之地上自己可以狩猎的猎物。』

『你就是想要他们自相残杀吗？』

『我只是想要公平一点，当然就连众神创造我们时，也没能做到绝对公平不

是吗？就比如天生体弱的，便成了杀戮后最早的一批猎物争抢对象，在经过

了一天一夜的痛苦惨叫后，取而代之的是们悲切的哀鸣声和男们亢奋的吼

叫声。』

『如此……野蛮……』

『这只是我们的本而已，况且在她们触犯王法的同时，也主动放弃了王法

的保护。』

『你真的要跟我说王法吗……』

西莉娅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

『他们所触犯的，是坎多的王法，而宇拉与坎多之间，则是一场没有正面冲

突的战争罢了，我以为你早已明白了这点，你并不是被坎多所背叛的受害者，你

只是那场战争的战败方。』

『我们都签署过停战协议，如果众国知道你们是宇拉亡国的幕后黑手，坎多

国一定会成为整个大陆的讨伐对象。』

『谁又会相信呢？到时只不过是你的证词对抗我的证词。』

『……』

『你或许觉得我充满了敌意，是一个无耻残忍的恶，但等你在这个世界上

活的够久时，你或许就会明白，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不同，我们都只不过是

不断在利用着身边的一切，去填补自己内心欲求的渊。』

『胡言语。』

『那告诉我，你是如何在卡瑟兰救下的安莉娅。』

『是我和臣民们一起。』

『但安东尼告诉我，那个叫仁的男孩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