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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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咯吱吱地，怕弹起来，灵秀只好把双腿盘压在儿子腿弯上，到了后来，都抓扯起床单来。

她嘴上骂着臭缺德的，说动静那么大，楼下该听见了。

于是在躁动中书香分开她双腿，匍匐着身子贴压了下去。

他撑着床，问她怕啥？说自己宁可舍弃一切不要，也不想再受煎熬了，「跟我走吧妈」喘息着，灵秀伸出手来，避开内双明亮而复杂的眼，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想问走哪去，又想到凤鞠如今都二十四了，快成老姑娘了，总不能耽误了青春让家等一辈子吧。

然而炙热的气息很快便由手间到脸上，随着渍咂声一起打了她，继而蛇一样顺着额角滑到眼上鼻子上和嘴上，又打耳垂盘旋着淌到脖颈处，最终蔓延到心上。

她抱起内个脑袋，跟随执着而有力的闷击声晃动起来，几乎是嗬着张开嘴，也听到了呼唤声，一一个妈地叫着，急促而炽烈，以至于喊香儿时，她手都进他发里了。

胀出青筋的八字又大又圆，布满了才刚被自己吮吸后的水，原本就漂亮的更是变得一片莹亮，于是书香就在舔了两下嘴唇后，鼓秋着直起腰来。

目光打妈内张泛密布汗水的俏脸上挪移到身下——看着鼓隆隆的皋，看着黑亮毛下油光水滑的，他把手抚了过上去。

软肥瘦适宜，还能摸到埋在其内的，热乎乎地正迎着汩汩暖流朝上顶着，也能看到抽拔时溢将出来的水，打湿了避孕套，打湿了床单。

就这么进进出出捣了二十来下，这才意犹末尽停下动作，「妈，骑我身上来吧」灵秀翻着白眼喘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够向儿子手臂。

她连撑带拽，跨坐在儿子腿上，说老这样儿叫什么事儿啊，「妈陪不了你一辈子」她双手环抱住他脖子，说妈老了你咋办，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书香仰起脸来，说这两天又抡盘子又挂挡的，还来回踩换离合，胳膊腿都酸了，「骑上来吧」灵秀哼叫着说酸了还做，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戴套的是你，说了朋友的也是你，呢？」还想再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便打断了她。

也是这时，她听到了儿子的怪叫声，嘴都能塞进去一个蛋了。

于是催促其接听电话时，她撑起双腿想要分开彼此，不过大手却锁在腰上，哪怕她脸红透了，心也紧到了一处，硬是没拔出来。

「妈你怕啥？」直到挂断电话，她也没答上来。

「都你闹的」她挥拳就打，打着打着骑马似的又晃起了。

阵阵噗嗤声中，书香搂着这具丰腴体仰躺了下去。

灵秀哎哎着扬起，一把就给套子扯了下来，她说赶紧起来，不做她可就洗澡去了。

书香说别介，还没呢。

灵秀脖子一颈，说不，以后也别粘着我了。

书香「啊」了一声，轱辘着就爬了起来。

瞅那嬉皮笑脸游目四顾的样儿，还往床下鼓秋，灵秀「渍」了一声，与此同时，伸手抓了过去，把又给扥了回来，「该闪腰了」跪转身子上前，书香说你又不骑我身上来，还不让家选择，顺势抱搓了起来。

灵秀扭晃着身子，说幺蛾子咋那么多。

身上本来就滚烫，又被亲来舔去，推都推不走，她说热死了，还说才刚以为妈不知道吗，有唆啦脚丫子的吗，就不嫌个脏。

书香称此为屋及乌，说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何来嫌与不嫌呢，「你嫌过吗？」记忆里的身影永远高大丰满，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小巧玲珑。

抵着她脑门，抠抓起她，也抵在了她小肚子上。

给他捋了两把狗，一句臭缺德的，灵秀说我是你妈，轻声细语地仰倒下去，分开了双腿。

看着汪汪的，书香舔起舌正要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就给抱拖了下去。

犹记得年幼时在三角坑边逮蛤蟆，其时尚还不会凫水，看到妈打台阶上走下来，站到水里，他就也把凉鞋甩脱下来，扒掉裤衩后跟着跳进了水里。

搂着妈的脖子，他说学会游泳就能抄近路去焕章家的菜园子摘黄瓜。

妈说没她跟在边上，绝不能一个偷跑下来，要不该找不到家了。

犬齿相错的树影在水里浮，簌簌作响间暖融融的，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呱呱音，令总想其内一窥究竟，是否能轻而易举逮到几只配中的蛤蟆玩玩，以至于忘了妈的叮嘱，上都不知挨了多少掌。

此刻，书香上又挨了两掌，只见身下之媚眼如丝，咬着嘴唇说还琢磨啥呢，不说赶紧进来，他就噗嗤一声灌了进去。

灵秀搂住儿子嵴背，说以后别老戴那玩意，对身体不好。

书香缓缓错起，拔到将出不出时，说本来也没想戴，还不是为了延长一下时间，「之前你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