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蝉儿】（9）

扣，整间书房弥漫着扬起的烟灰。

随后王言把书桌最上层的抽屉取下，将瘫软在地上发的虚弱儿媳抱起塞进了书桌抽出抽屉留下的空隙里，刚好只留下玉胯秀腿在外，王言微微俯身抵在桌上，刚刚瘫软的正好紧贴着儿媳的唇。

听见儿子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言贴在儿媳私处的受到刺激立刻又坚挺起来，「嗞熘」

一声齐根而了儿媳蜜横流的名，随后啪啪啪啪毫不怜惜的疯狂抽起来。

儿子王步一进门就被一阵烟灰味儿扑鼻，哪里闻得出发的妻子正被公公得四溢的肥水香。

被塞抽屉的封闭曲折空间也正好产生了极佳的隔音效果，欧阳欢丝毫不知道丈夫就在仅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时正被公公得发出阵阵

纵呻吟的声。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步问父亲这是在什么，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儿媳在书桌上被出的蜜，下体仍在与儿媳的美抵死缠绵，与儿媳花心吻，嘴上还镇定的对儿子答道「香炉倒了，满桌的灰，扒灰」。

顺带一提，大文豪王言这一桩风流艳谈据说这就是后世公公儿媳扒灰说法的起源。

后来王步发现妻子常常在寝房难寻踪影，父亲又突然加多了自己的功课考较，弄得自己无暇他顾，幸运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考较总是显得心不在焉，除了考较前做功课的时间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较内容反倒简单了许多。

怪的是，王步学完功课去父亲的书房接受考较时，常常撞见父亲老抵在桌上扒灰，还一前一后的动个不停，动作很滑稽，像是下体在和桌子不停媾一样。

王步只道父亲老了总是弄倒灰炉，打算去帮忙的时候又会被呵斥回去，弄得王步郁闷不已。

因为王言平里以读书好清净为由，书房地处偏僻幽静，没有命令敢靠近打扰的仆都会吃板子，连王步自己要是没有事先约定或其他急事靠近都免不了一阵训斥，尽量不去父亲书房，平里只有最受王言疼的儿媳前往端茶倒水，服侍左右。

王步晚上在与妻子云雨时，谈起父亲的怪异举动，向妻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哪个姨娘或侍常往父亲书房跑，谁知询问之下妻子的纤腰绷紧，名也紧张得含住一跳一跳的，蜜直流，末作他想的王步立刻抛开一切，投身于蹂躏绝色美。

云雨收歇的欧阳欢被丈夫搂在怀中吹起耳边风，「公公都一把年纪了，那是公公年纪大了腰不好，在运动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想不学问，什么时候有公公一半能，娘子就舒心了」在妻子的责问下，王步满面羞愧，嘱咐妻子平时多去给父亲按揉下腰肩，之后又应妻子建议在父亲书房添置一张小床，可供父亲躺下让妻子按摩腰骨，尽管王步不知道实际上天天躺在小床上享受的都是妻子，在王步的孝心下，妻子往公公的书房跑的更勤快了。

后来王言偷藏的「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

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田」这一首定诗，被想来书房偷王言字画出去卖掉逛青楼的侄孙发现，还被认出了后半句是平里自己暗恋的大美欧阳欢的字迹。

小贼心立起，纠集起平花街柳巷的族学伙伴，拿上这肥水不流外田的凭证，一帮半大孩童一同摸上青纱帐

，也偷偷奏起欧阳欢的琵琶美来。

在公媳的常中，因为王言时常将儿媳抱在身上一边慢美一边读书做学，舒服得儿媳话绵绵，一会儿得叫公公，一会得叫爹爹，一会儿得叫相公，一会儿得叫老师。

王言原本只想玩玩儿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却觉得这亦媳亦亦妾亦徒的尤物儿媳当个贴身学伴也不错。

到兴起之时便故意用书中的学问考较发的儿媳，答不上来就一边抽一边猛拍儿媳的，刚开始还很有效果，儿媳的学问见长，王言从此打儿媳惩罚次数少了起来。

可不久以后儿媳又突然开始故意答错，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喜欢边被边被拍，王言转变策略，变成考教儿媳的问题答对了奖励儿媳边边拍打，答错了就把儿媳塞到桌子里，一边叫来儿子来考教学问一边在儿子面前偷偷桌下的儿媳，这又起了一段时间的作用。

不久之后聪敏的儿媳又突然变得愚笨起来，再简单的题也老是答错，王言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变成了现在比起奖励的边边拍，更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里猛，所以又开始故意答错，于是再度思考新的奖励和惩罚。

答对奖励在丈夫面前被偷，答错惩罚在外面前被偷；答对奖励在外面前被偷，答错惩罚被公公内。

机制不断变化着，王言不停的给予儿媳新的刺激，在公公这长期的棍教育之下，欧阳欢的学问突飞猛进，让王言得意不已，又恰逢族学先生去世，一帮孙辈一同央求王言让素有才名的欧阳欢担任族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