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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伸出手,“藤花,拿把刀来,给她。
”藤花默默回房,不一会儿,便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云霞也跟了出来,皱着眉嚷嚷道:“喂,做啥啊,不是说好叫我养虫的么?还有三天就孵出来了。
不能等等么?”袁忠义扭望着她,冷冷道:“怎么,处理她,我还要听你的了?”云霞哆嗦一下,缩了缩脖子,嘟囔道:“就是可惜呀……蛮好的一个
窝窝。
”“过后我再给你找。
”他淡淡道,“香袖,你去吧。
”林香袖握着匕首,缓缓点了点,在袁忠义的带领下,进到了许天蓉所在的密室。
云霞大概是心中有气,着实将这位许真弄得有些凄惨,除了孕宫被种上虫子,明显能见到
里也被塞了虫卵,肚脐、耳朵都肿着,想必也叫雌虫爬过。
看见师父的样子,林香袖一抖,手里的匕首都掉了,赶忙抄住,战战兢兢走近。
听到脚步声,许天蓉缓缓抬起红肿的眼皮,两端眼角,竟也能见到白色的卵粒。
她眸子动了动,先看到了林香袖的脸。
见林香袖没受什么苦楚的样子,许天蓉的竟还有些欣慰,可马上,她就看到了林香袖紧紧握着的匕首。
寒光闪动,将瞳孔中最后的光芒,映成了冷冷的冰珠。
袁忠义并末催促,只是在旁静静看着。
此事须得林香袖自己去做才行,催她反而不美。
林香袖吸了
气,小声问:“主
,我……要怎么杀她才行?”袁忠义淡淡道:“你自己拿主意,但别杀得太久,咱们还要去镇里买点
饰,做做样子。
”林香袖爬上床,分开腿跪坐在许天蓉的身边。
许天蓉缓缓闭上眼睛,被虫卵占据的眼角,连泪水都已流不出来。
这种形下,杀死,也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林香袖摸了摸师父的身子,火烫,想来,就算不杀,也命不久矣。
她举起匕首,想了想,胆怯地回眸望了袁忠义一眼,跟着猛一咬牙,拉起旧单子挡在身前,狠狠挥臂落下。
冰冷的刀锋,刺
到许天蓉的肩
。
许天蓉双目圆瞪,显得十分惊愕。
几点猩红溅在林香袖的面颊上,她也不去擦,拔出刀锋,便向着另一处不是要害的地方狠狠扎下。
一刀,便是一串血珠起。
一刀,便是一个狰狞伤。
一刀,便是几分赤红现于眼底。
一刀,便是几分异样浮于面。
林香袖一刀接一刀刺下,那块用下夹着格挡血浆的布单,顷刻就开满了梅花。
她避开了所有要害,就像是在亲手为自己的师父,进行凌迟。
她戳刺,切割,旋转手腕去挖,去剜,血飞进她的眼中,世界顿时一片昏暗。
她用力闭了闭眼睛,温热的体顺着面颊流下。
那应该是挤出来的血,她如此告诉自己。
睁开眼,视野依旧有些模糊,她用腥臭的单子擦了擦,好像把更多粘稠的体抹上了面颊。
不过没有什么关系了,她的脸什么都承受过,腥臊的尿,腥臭的……不差一些猩红的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林香袖的刀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密,她甚至没注意到,身前的师父其实早已经没了气息。
她只知道,自己要揣摩袁忠义的心思,要做到最好,唯有如此,才能活下去。
死并不可怕,敢安然赴死,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她胡划着,刀锋切割皮
的阻力一刻不停地传来,让她手腕不得不绷紧,小臂也要配合发力。
知道么,师父,我这样活着,才是真正困难的事啊!她在心里大声尖叫着,双掌握紧匕首,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刀扎进了许天蓉圆睁的眼中。
然后,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袁忠义转身出门,沉声道:“藤花,去准备一盆清水,帮香袖擦洗一下。
衣服上也要处理好,不要留下任何血迹。
”“是。
”他长长吁了气,望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心想,也许该给林香袖稍微灌灌功力,让她在飞仙门做得久些。
看她能将飞仙门带成什么样子,好像也挺有趣。
等了一阵,打理完毕的林香袖低眉顺眼走了出来,默默站在袁忠义身边,轻声道:“主,我收拾好了。
”袁忠义转身瞄了一眼,伸出手捏著她那些还湿着的地方,运功为她蒸,跟着贴住她的心脉,将醇厚内力强行灌
。
并非同一种心法,仅仅靠阳属
相通而进行的灌功,仅能耗十存一。
但袁忠义有《不仁经》这旷世功在身,最不缺的,便是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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