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

张牧已收拾整齐，来与二相别。李夫便问他道：兄弟，我问你。忽觉有些羞，欲言又止。张牧道：甚么。李夫方道：兄弟，问你一件羞的事，你昨晚阳未曾泄么，莫不是我二不中你的意，尽不得你兴。

张牧见问，坐在床边，笑道：姐姐休疑，昨一夜欢娱，平生未曾有，我如何不尽兴，阳却是未泄，我亦不知为何。李夫听了，诧异非常，连声道：却是异事，不知今夜如何。张牧笑道：姐姐又动么，待我相就。李夫方始醒觉，连忙道：兄弟取笑，不消。嘴上说不，却不禁中又有些痒动。莲小姐道：还有一件，要问哥哥。张牧道：何事。莲小姐道：哥哥休笑话，昨夜我看哥哥那件东西，十分长大，初到妹妹里面，容受不处尽根处，及得一时，却又贴根而进，塞得妹妹满胀，又无一些撑痛，好似天生契合，受用非常，可不是怪异么。

张牧又笑道：我已说自有妙处，我这物事，不知自何时，却能长短粗细，由心变化，我恐伤了你，故先将阳物，探你二牝户大小，调得一般了，方始大。二见他有如此神异，又惊又喜。

张牧便道：我去休。莲小姐忙唤他道：哥哥，我欲与你同去，看那山川，苦无衣服，可有法么。张牧寻思一回道：我这里地近陵山，那里尽有好山河，如若要去，你须受些苦楚。莲见说，喜道：我自不妨哩。张牧道：见有一条麻袋子，时常装些猎物。如今你藏在袋子里，我与你骑马出去，你忍些颠苦，到前面无处，却放你出来，我再用缚带将你并在身前，攀上山去，必无知晓，你说好么。莲欢喜道：好也。张牧又道：只是此去陵山，回转有时，只大姐姐一在此时，只恐孤寂受惊。李夫道：不妨，莲儿闲常只是贪山水，几亲事，都被她耽搁了，你只顾带她去，我见厨下尽有山药，饥饿了时，我自理会煮了吃。

张牧道：恁地时，莲妹，我们去。伸手牵莲赤身跳下床，去院里拿了麻袋，教莲蹲身进去，莲道：娘亲保重，我自快去快回。便进袋内。张牧系了袋，却留了隙缝，与莲出气。张牧将袋抱出房外放下，锁了房门，复将袋横放马上，牵马出了院门，翻身上马，一手扶袋，缓缓向村行去。有那村邻看见，招呼道：张大郎，那里去。张牧道：便是昨猎得一条山猪，好身肥，今将去县里，折换些钱粮。少时出了村，张牧按定那袋，一鞭加马，如飞去了。看看离村已远，四下并无迹，张牧止住马，翻身跳下，便将麻袋抱了，去地上解开，放莲出来，问道：莲妹生受。莲道：有些颠簸，不妨事。看了四周，复道：牧哥哥，我在光之下，从不曾赤身体，此番亦是奇遇了。张牧道：只前面便是陵山了，你我上马去罢。自先跳上马，握住莲双手，只一拉，将莲横放在自己腿间，双手将她抱了，脚一夹，那马便缓缓向前行去，不一时，到得山下。

原来那陵山无路可上，又兼陡高，自来少山。二下马，张牧将马拴在去左近树上，再抱起莲，教她手脚相扣，挂在身上，取带兜了莲，将她双腿肩背都缚了，系在后背绑定，叫声：上去。你看他展猿臂，迈虎步，攀石登岩，不消半个时辰，便到了山顶。张牧解带，抱住莲，轻轻放下，对着西北，抬手一指道：你看这群山。莲举目望去，只见层峦叠嶂，烟云四起，一时吃那山河锦秀感激，流出两行清泪。柔声道：能见如此，不负此生。忽然地纵声长啸，张牧转视身旁佳，内秀外美，一时痴了。你看这一条大汉，扶一个身子，立在那山巅，指指点点，任罡风自吹，亦可叹为天下奇观。二看勾一时，张牧道：山风猛烈，我带你一个去处。便除下上衣，包了莲，自己袒着上身，带莲顺那山脊，取路而去。

那莲虽生富家，却不惧山石硬滑，与张牧牵手连肩，一直去到一处所在。

莲小姐看时，乃是一个水潭，方圆十丈，一周匝陡壁大岩，只一条窄缝，斧劈一般，自顶上开下来，可以出。一条飞瀑，从高处轻轻跌落下来，积成潭水，潭不甚，那水清澈见出底来，水里几尾鱼虾，在那里优游。莲到得此处，心便似花开一般，拍手雀跃，放出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张牧也喜。此时已近午，攀走山路，二俱粘了些汗尘，如此好水，正可沐洗身体。莲将裹身的衣服脱了，赤身下水，那水渐没过脐，再前去，便浸及胸背。原来莲不识水，便止住不走，只觉透骨清凉，手摩娇躯，叫道：哥哥，好水哩。张牧此时，已将裤鞋随身之物除光，了水，近前一把将莲抱住，笑道：待哥哥替你洗身。那双手，便去莲户处摸，莲被他把，咯咯直笑。张牧道：你不识水么。见莲点，便道：我有法儿。就教莲闭了气，身尽水下，试了两回，便教她在水下游动。那莲从未经此，欣喜异常。张牧又说与她换气之法。不想莲冰慧，随习便会，不消一时，便已水上水下，穿梭摇摆如常。张牧大喜，便与莲潜在水下，打闹嬉戏。只见两个，你摸我的，我拿你的耳鼻，一个扣牝，一个抓茎，着实游戏了一番，方才上岸。张牧指着旁边岩壁道：我去摘那果子与你吃。莲看时，却是五六丛异枝，自那岩石裂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