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

不消生受姐姐，我自去洗。李夫道：此等事原是作的，前未便展露身了，在房中走动，如今既已属身与弟弟，两心相，何故见外。言毕便赤身捧了那包果，去房后净洗。张牧看她轻摆肥，款扭细腰，摇曳转出，美艳不可言喻，心中真说不尽受用。少顷，李夫洗了红果儿，寻个瓦盆盛了，端出来房中，三同吃，不一时吃尽，各都饱。李夫拿了盆去，又将张牧一身衣物在水里洗了，就一点余光里，晾去房后树上，方才转来，便觉有些不自在。张牧道：姐姐辛勤。

李夫道：不当，只是如今那里有些害。莲亦道：想是那果儿作用了，我如今也有些意思。张牧道：我亦馋你们多时了，便好行事罢。三赤身上床，张牧先压了李夫，将大去她中，便行大大，一气了一二千抽。那李夫爽极，叫道：果然有趣，弟弟狠些不妨。张牧又将阳物涨得长大，抵了李夫花心猛砸一回，又细磨一回。李夫越叫得欢快，直呼道：再。再颠了五六千抽，李夫泄身无数，满水横流，方才弱了声息。

张牧又在中抽了近三二千抽，看看李夫已昏了，方始放了她，去抱莲。莲伸手拿了张牧阳物，抚摸，上下把玩。张牧道：莲儿要狠么。莲道：今时不曾有此般念，只想哥哥了妹儿抱抱。张牧道：好。便抱起莲，让她户套了阳物，只轻轻磨动。莲将斜靠张牧胸前，低低呻咛，似是轻唤哥哥一般。张牧闭了目，由怀中妙挪动，只缓缓喘息，便如答应妹子模样。两抱了一时，只听莲道：哥哥，妹妹只觉身心通透，十分解馋了。张牧应道：便是，妙不可言。再看旁边李夫，不曾受得搅扰，已呼呼睡去。张牧对莲道：我二去房外坐地好么。莲点首。张牧取条被，与莲两相搂了，出得房门，只见大地漆黑，满天却是烂灿星辰。闭了门，便在门前垫被坐了。莲道：我听娘亲言道，男子汉若不得了儿，便不解兴，好生焦躁，哥哥怎地从不见与些水儿妹妹，敢是吝啬么。张牧道：我虽与你们大，心意贪得，心神却似不曾摇动，全无泄的意思。莲道：恁地时，哥哥怎生得尽兴。张牧道：你两个水一似的身子，便只摸摸儿，摇摇你儿，那心便开化了，再莫说在妹妹紧窄窄儿里，那妙处，我这张，实难言语。只听莲咛咛咏道：我化暖烟，散你心中，你化曦云，笼我肤外。你我熔，天地俱化。张牧心神漾，看莲秀面，无言可表，只去她娇躯抚。莲道：好么，哥哥今夜，便将你那大儿，放在我那妹妹里面睡。张牧微笑，轻轻揽过莲香首，去她额上，亲吻一下，柔声道：妹子，我们去睡。两回房，被丢在床角，俱除净衣服，赤身上床，在李夫一边躺了，真个用牝套了尘柄，抱而睡。

次早起，张牧又去山上猎两只兔獐，取了一窝山雀卵回来。李夫便去厨下安排，莲亦去相帮，不一时得整齐，三一处吃了。只见李夫似有忧愁，与她说话，只是心不在焉。莲便问母亲道：娘，有甚不快处。李夫叹息，并不言语。张牧道：姐姐有甚难处，不妨说出，休教疑惑。李夫再叹道：只怕弟弟怨恨。张牧道：但说何妨。李夫抬眼看了空处，言道：我寻思得见我家老爷，只是怎生不能勾。莲见说，脸亦寡然。张牧道：不妨，此去县里，路途非遥，要去时，我好歹送将你们去。李夫道：便有二事难处，一是亏了兄弟义，想你大量，定不计较。只第二件难。张牧道：你我见在尽欢，不到得有甚么忧愁，你且说第二件。李夫道：受辱之事，怕是不敢与我家老爷说知，恐难饶恕，只是如今赤身露体，如何去见得他。张牧道：我便去邻家陪个小心，借两身衣裳与你们穿了，去到县里相见了，转来却还他。李夫道：你不知，我这官府家眷，如何着了布衣，老爷必然见疑，那时节，却难解说。张牧道：要锦绣衣裳却难，待我计较。寻思了一回，对李夫道：有一个浅见，怕不使得。莲问道：怎生处。张牧道：这近仙村，地下物薄，丁稀少，无甚大户家，只有一处上庄家，姓赵，闻得他是朝廷宗室，只他那里广有财富，庄客众多，他有一双儿，公子唤作赵侥，方一十八岁，尚未娶妻，却与我好，时常教他些拳脚，学我猎狩，我如今去求他，缎帛须不是难事，只是他一个小处，颇有些好色，闲常他去会些娼，不敢叫庄客，只要我伴护，故知他十分贪馋身体，见索纱绸，必然见疑，他知你二时，以定要前来相见。李夫为难道：确是不便，想是难行。

莲道：娘亲不必为难，我身子与他一回便是。李夫思忖片晌，说道：你是未出嫁的，休要胡为，罢了，我便再拼了此身，好歹与你爹爹相见。张牧道：既是你二定了主意，且看他中意那个，我便去会他。言毕抽身出门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