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五回下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一二千抽，已自丢了身子，中泄了，中嗯嗯地叫。吴衙内直了眼，看那尸户，并那白花花身，十分兴动，只顾身下的，不出二三千抽，那子却又要丢，忙抱了吴衙内，叫唤道：我的爷，又吃你翻。

猛将自家摇动，耸了七八十下，遂再丢了身子，频泄。二度丢身，渐渐没了气力，怎耐吴衙内棍热气极盛，又好生力，只顾在她中捣。再了三五千抽，唉唉爽哭道：丢，丢，又丢了。只见跳，猛丢了身子，中一腔的，吃吴衙内大捣溅而出，四飞飞，将她胯都湿了。吴衙内身形不动，只顾看尸。那哀告道：住了罢，当不得了。吴衙内充耳不闻，火复将她了三二千抽，禁不得，中又泄，再丢了身子，一身白，泥也似摊了，也软。

吴衙内失了迎送，方才起身，将这一脚踹开，四下看时，只见一个有孕的，二十五六模样，方自吃了门，眼兀自淌阳，倒在地上喘。

吴衙内见了大喜，便去夺了这大肚来，仰面放倒，挺要她。那见了吴衙内好一根大，吃了一惊，慌忙叫道：忒肥大了，莫我，与门你罢。不待吴衙内言语，忙自将手把了吴衙内阳，送在自家眼处磨挤。

吴衙内也不理会，就她酥手帮衬里，去眼。

那门方才已吃得开，又兼吴衙内热，只一顶，便将半截棍捅进，得一挺，尽根在中。那只觉一根火棍，没底也似直捣进肚里来，眼紧，吃烫得化了一般，全无了阻滞，顿时放出哭声，叫道：唉呀，烫死。

门一热尿，收涩下住，尿在吴衙内胯间。吴衙内却喜道狭紧，一则大小，一则有孕在身，腹中胞胎挤，将她道压得扁扁地窄。

吴衙内已得她，便借她内中秽，紧抽紧，捣眼。那不止声嚎叫，啊啊地道：好粗的东西，怎地捅去家肚里。吴衙内一气在她门了七八千抽，吃他漏了，丢身无算，渐渐没了声响，鼓了大肚，手脚摊在地上哼，眼已吃得松软。

吴衙内因得些意思，便起身复寻有孕的，恰见一汉仰在地上，一个孕背骑于上，中套他。吴衙内见，奔过去，一把将那抱过，将来这边她，那汉恼怒，见是吴衙内抢夺了，只得忍了气，去寻别个。吴衙内推那趴伏，送出浑肥的，觑她牝门亲切，一在她里。不防他大，急要避时，已吃捅在中。

大急，哀告道：大王饶命，我身子沉重，受不得大王雄。吴衙内全不言语，偏将尺半长的粗，尽根。吃痛，唉哟大叫道：委实受不得，救命。那个来救她。只见吴衙内甩开大，不住价在她中抽送，了五六千下，只听啊地一声尖叫，顿时昏死。吴衙内只觉中，热流涌出，抽看时，竟是捅了的胎，血水崩漏，阵阵滚出于地。

吴衙内方有些意思，见要死，好不火焦，起身骂道：不经用的，怎地便死。只见身边转过一汉，乃是朱大，对吴衙内道：衙内，我有一法，教这与衙内取乐。便去车中取了绳索，过来扛了这，去场子北面旗桩前，盘上桩子，将根长绳，穿过桩环，跳下来，绳缠在桩子根上，那一，却将双手死死缚了，便将那绳一拉，直将高高吊起，双足离地三尺，方才紧紧收了绳，又将两脚，用短索绑在桩子，教她身子动弹不得。那失血伤重，一块面煞白，由朱大将她吊了，兀自不知。

朱大复去取了一张弓，三五支箭来，对吴衙内笑道：衙内，你看那鸟好大的肚皮，便似圈中将屠的母猪一般，待小与衙内看。吴衙内也笑，点首道：却妙，好。那朱大走去桩前二十步开外，搭箭开弓，觑了半晌，嗖地去，偏了，个不中。有看的汉子都笑。朱大道：不要取笑，看我再。这朱大也无甚本事，只得近前十步，再一箭，正中那右上。众汉又笑，朱大却喜道：中了，中了。

吴衙内却习过骑，过去就朱大手中，夺了他弓，叫道：你这厮只好鸟，看我箭。拿了弓箭，去桩前五十步，吱呀呀拉开那弓，托定那箭，嗖地了一箭，只听噗地一声，正中那腹肚，胞胎中箭，忽地高声惨呼，左右挣扎，啊啊地哭叫。众汉都道：衙内好箭法。吴衙内大喜，便道：你众中有好箭法的，与我一并耍。内中都道：我来，我来。

跳出十二三条贼汉，都去拿了弓箭，与吴衙内一齐那，只听一阵弓弦响处，看那时，满肚上中了二三十箭，血流如注，双尽染得红，双亦吃了五六箭。早没有声息，身子抽得两抽，歪了，死在桩上。

吴衙内觉不尽兴，又教朱大等，拖过九个大肚有孕的，排排吊去桩子上，吴衙内与那十二三，张弓复，不一时，这九个，那鼓鼓的腹肚上，已是中箭如猬。几个却不便死，兀自在桩子上挣。

朱大见吴衙内欢喜，便蹴前道：衙内，再有个法子，好教衙内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