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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极度不舍甚至难过的;只是,我很清楚,失去
的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了,我不能再毁掉吴小涵的心
。
况且,我说的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实话——在我的眼里,我身体上每一个
部位存在的终极意义,都只有一个——给吴小涵虐;我常常觉得,我的每一寸皮
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满足吴小涵的施虐欲的。
所以,能被吴小涵彻底虐到不复存在,对于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来说,都算是
一个最美好的结局了。
这一夜,我实在没力气挪窝,就躺在调教室的空床板上睡着了——当然,吴
小涵拿来了被子给我盖上。
周
的一早,吴小涵就去了医院——王奕彬打电话给他的同事,让那个同事
把药拿给了吴小涵。
而我自然只能躺在家里了——吴小涵对我很好,让我一直趴在沙发上,而她
回到家里后,就一直跑来跑去、给我端茶送水。
周
的夜里,吴小涵本来还想让我到她的床上睡;只不过,我身上还全是鞭
打留下的伤
,为了避免把她的床单上弄得都是血,我坚持躺在了她床边的地上。
周一和周二两天,我也请假没有去上班,留在家里。
吴小涵很信任我,即使把我一个
留在她家里,也没有将我拴起来或是锁起
来——甚至,她看着我的眼神里,都满是心疼和愧疚。
我能做的,也仅仅是继续安慰着她、在她回到家之前为她做好晚饭。
两个星期后,我看订书钉留下的割裂伤已经基本愈合,就把
茎表皮上和
囊上留下的缝合线自己拆掉了。
而睾丸和海绵体都是用可吸收缝合线缝起来的,因此自然不必再去拆线。
保险起见,我还是继续服用着抑制勃起的药物,以免造成麻烦。
吴小涵也一直没再让我戴上贞
锁——因为,我
茎表面的烧伤还没好,太
早戴上贞
锁的话,可能会粘连上去或是造成感染。
她说,等我的烧伤彻底愈合了再戴上锁也可以。
只是,没等我
茎表面的烧伤彻底愈合,抑制勃起的药物就吃完了。
在停了抑制勃起的药几天后,我果然就恢复了勃起功能。
只不过,也许我的海绵体真的受到了损伤,勃起的硬度似乎确是不如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