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贴卫生巾,那你贴。」江凇月已经开始习惯秘书的流氓行径,说
这些也不怎么脸红了。
吕单舟想拿出来看,
又是瞪眼:「好了不准拿出来!」当着她的面翻看
她内裤,这还是接受不了的。
「那我怎么贴,瞎鼓捣啊?」吕单舟就怪叫一声。
「我管你怎么贴,明早给我就行。」
那流氓秘书就耍赖道:「我个大男
不知道怎么贴喔,要不姐姐您示范一次
呗?」
江凇月很认真地想了想男
的请求,好一会才发现上当了,卫生巾的包装袋
上就有使用的说明图,且这个流氓弟弟也知道用「贴」这个字,分明是揣着明白
装糊涂,就板着脸道:「那你自个儿研究明白再做这事儿。」作势要拿回袋子。
煮熟的鸭子岂能还让它飞了,吕单舟一把将袋子塞
底下,欢迎来抢。
江凇月做贼似的返回房间,坐到床上抱着一团毛毯发呆,这毛毯肯定是吕单
舟自用的,即使洗晒过,还是带有她熟悉的流氓弟弟的味道,他说,她的味道能
让他安神静心,对这个解释她有点存疑,因为,他的味道,她闻着就有点......躁
动。
两条内裤是年初被秘书笑话她款式老土之后就上网买了来,但一直不敢穿,
因为穿过就得洗晾出来,那王八蛋是经常关注她晾的衣服的,害得她有一段时间,
内衣裤都得藏着掖着的晾。这两条新买的,打算带来之前更是偷偷的洗做贼似的
晾,只是这种款式,不知算不算年轻化的,要是被他发现了,不知还会不会嘲笑
她的眼光......
你到底喜欢怎样的 内衣裤,直接说好了嘛,又不跟我说......她扯开裤
悄悄
看一眼正穿着的......好吧,被你说过,我也觉得老土了。
他居然还想亲脚!整天包裹在鞋子里的部位怎么能下得去嘴!江凇月摇动几
下脚指
,那象几朵镶嵌在脚板上的含苞玉兰花,捧起脚递到鼻子下闻闻,其实
也没什么味道,想伸舌
试试味道,终究是不敢。对,回去还是得买一瓶指甲油,
把脚指甲涂上,红色能让脚看起来更白皙,还显得年轻......
她又死死盯着脚丫边的手机,那东西直到现在都还是黑屏状态的不声不响,
江凇月一阵懊恼,就不该那么快就逃离男
的房间,他要亲脚怕哪样,给他亲就
是了,最多不让他再亲嘴......嗯,其实也可以亲了嘴再亲脚的呀......再其实......
即使亲了脚再亲嘴也不是不行——这小王八蛋,平时不是挺胆大包天的吗,
怎么刚才稍微阻拦他一会这
就退缩了喔?也是个苗而不秀的银样镴枪
!江凇
月生气地用脚趾
将手机扒拉到一边,仿佛是那流氓秘书的帮凶。
也就才十来分钟,手机拿起放下不知多少遍,江凇月甚至不敢去刷牙洗脸,
生怕漏了小王八蛋的信息和电话,才 十分钟,她就急忙的检讨自己,是不是刚才
她做得有点过火了吓着这个笨弟弟......怎么还不来信息,是不是不准他亲脚指
生气了,才 十分钟,她看了两次手机信号格,确认手机正常......才 十分钟,她心
中已经有了一千个懊恼。
江凇月窝在床角里再也不想动弹,嘴角含春, 回忆今晚归家时的点 点滴滴,
甚至有想去松树林里看看混在一起的「酸碱雨」是啥样的冲动,那是她的体
与
他的体
混合在一起的喔......外套沾有他依稀的汗味烟味,她披在身上舍不得拿
去,其实烟味也不是那么的难闻吧,怎么以前自己就那么厌恶喔?
此时的罗林县
副县长,根本看不到一贯以来的凛若冰霜模样,就是一个浑
身散发着春意的风韵
。
这时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姐,就休息了吗?我想你了。」
这才分开多久啊,就想了?这笨蛋弟弟一点都不晓得矜持!有必要说得这么
直白吗?就不能诗
画意一点吗?她嫌弃地撇撇嘴,将手机扔到一边,又赶紧地
捡回来,很认真很认真地读上面的每一个字,然后拿出写博士论文的劲
,很认
真很认真地编写想要发出去的内容。
即便这房子里只有她 一个
,她依然的脖子滚烫,脸颊晕红......
江凇月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她
生47年来,第一次谈恋
。
47岁才来到的 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