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挺感兴趣你和你那个
朋友的故事的……
如果不方便的话……」
「没关系。」我有些诧异，她竟然会对这种事
感兴趣。
「我每次跟你说这么多……『那方面』的事，你好像不……」鹿冉有些不
知道如何描述。
「不为所动？不足为怪？」
「对对，差不多，你都单身这么久了……」鹿冉的表有些耐
寻味，「你
和你那个前友，肯定发生过什么，对吗！」
鹿冉八卦的样子像极了高中校园里「推测」出了什么不得了秘密的同学。
我摇了摇
，笑着答道：「如果我是刚满18岁的大学生，那可能不会这么……
平静？」
「好吧。」鹿冉叹了
气，显得有些失望。
不过我确实有些事不打算告诉她，比如我那难以言说的心理
影。
「说教和开导是最简单的，如果你的这些事落到我的身上，我……」我摇
了摇，也算是用鼓励的方式安慰她。
「那你恨她吗？」
我又摇了摇，苦笑道：「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没什么好恨的。我顶多只
是觉得当初彼此大可以坦诚相见，和平分手，但最后并没有……仅此而已。」
我的话自然不只是在说自己的事，也是在隐约暗示鹿冉，只是不知道她会不
会按照我的思路理解，内心祈祷别再和给她看《基督山伯爵》一样产生反效果。
「那你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吗？」
鹿冉的提问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皱着眉道：「我肯定不知道啊。」
「你也没有和你们的朋友、同学什么的打听过？或者，他们没有告诉过你些
什么吗？」
我继续摇了摇，说道：「就算他们想告诉我，恐怕我也不会想知道吧。」
「那你还说你不恨她……」鹿冉的话不像反问，像是青春期的少在发现自
己被骗之后的赌气。
我此刻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在经历这两年的变故之前，
之路简直就是大部分梦想的那样顺畅。想让她理解分手后的幽怨、不甘和
举重若轻，确实是太难了些。
「那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再碰上喜欢的？」
鹿冉的问题在我的预料之内。
我摇了摇，不过我很清楚，那次应激反应产生的心理影始终如梦魇般缠
绕着我，几次或许有机会发展出来的关系也因为此让我不敢往前一步。
「没关系，」鹿冉可能是以为自己的话戳到了我的痛处，「单身也挺好的，
很多事不用受牵绊，有那么几个知心朋友比一个不好的伴侣强多了。」
从鹿冉中听到这种话倒是让我有些惊讶，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端起酒杯，
示意敬她一杯。
就这样说着、笑着、喝着，直到喝光瓶子里剩下的最后几滴酒，我只觉得鹿
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
当我再次努力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歪躺在椅子上，胳膊里还抱着
刚才的那只杯子。
「哎呦……」我稍一动，像被闪电劈了一样痛。可能是因为喝了很多酒水，
也可能是
睡后的生理反应，我的下体就像早晨醒来时憋了泡尿般涨得难受。
房间的不远处，鹿冉也歪七扭八地横躺在沙发上，玻璃杯掉在地上，看来这
也是酒
的作用。
我习惯
地打开手机，时间倒不算太晚，刚过11点。此刻，我有些暗自庆幸
自己醒了，如果宿醉睡到明天早上，耽误上班不说，要是鹿冉怀疑起来，我也真
是百莫辩了。
不过，我的全身上下就像被痛打了一番，痛不说，两腿也是酸软无力。
稍稍挣扎一下，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听到一个声，虽然声音很像鹿冉的，但是似乎是从
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等一会……别走……」
「总监……等一会……」
是她的梦呓，还是我自己的梦呢？
「……主……这周的任务……」
我猛地惊醒，今晚对于我而言已经听了、说了太多了。
环顾四周，只有吧台处一盏昏黄的灯，和我一个。
看了看时间，凌晨1点多。
不过这次我的身体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喝了杯水，拿上我的东西，投姑
苏城都市的夜。
（待续）
